潘安低低地喚著她,整個人伏了下來,咬著她的耳垂,壓著聲音低低道:“我忍不住了,我想要你。”
轟的一下,冼陽陽覺得似是有一把火從她耳邊燒起來,整個人火辣辣地燙了起來。嬌聲低低道:“人家又沒要你忍,如今都知道是你的人……”話還沒說完,唇上便被一片溫潤給覆蓋住。
潘安的唇瓣緊緊貼著她的濡濕的唇畔,一隻手輕輕托起的她的身子,另一隻手開始在她身上摸索著的。不一會,手一揚,竟利索地脫走她身上的衣裳。
潘安微微地抬起頭,愣了愣神,看著她瑩白的身子,臉上不由得抹了一層紅暈,澄亮的眼眸裏流光翻湧。
冼陽陽被他看得有些局促羞澀,慌張地別過臉嬌嗔地叫道:“你看什麼?快一些……”
話一出口,自己也愣住了,本是滾燙的臉熱辣辣地像是潑了滾油一般燒得越發厲害。她伸手一勾,將潘安扣了下來,他的唇剛好貼上自己胸前盈潤。
潘安身子一顫,看著她輕輕一笑,隨則就著這個姿勢,低頭輕含,舌尖輕卷,輕輕挑逗著,力度不輕不重,撩得冼陽陽不由得咬著唇輕聲哼叫出來。
潘安流連一番後便一直向下,綿延的吻讓她不可抑製的一陣輕顫,身體酥軟發熱,仿佛有一把火,熊熊地燃燒著。內心卻虛空得急切要被填滿,腦子一片迷糊慌亂,如置雲霧一般。
待潘安的吻回到她唇邊的時候,氣息已厚重熾熱,滾燙的唇沿著她雪白的脖頸滑至耳邊,一陣細碎的吮吸後,沉沉低啞叫道:“陽陽,抱緊我。”
潮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邊,令她一陣酥麻輕醉,竟然像著了魔怔一般,聽話地抱緊他光滑的脊背,纏了上去。
情迷慌亂間,隻覺潘安滾熱的手掌環上她纖細的腰枝,緊緊扣住,往下一壓。
瞬間,仿如長空破日,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過後,便又跌入一片虛空中。
一番翻雲覆雨後,冼陽陽氣息淺淺地靠在潘安懷內,潘安頭抵在她的頭頂,手輕輕地婆娑著她的脊背,一言不發。
冼陽陽腦子還有些迷糊,輕輕地挪了挪身子,忽然想起一件事,仰起頭問潘安:“大殿上的事,你是怎麼解決的?”
潘安淡淡一笑,將她撈緊在懷內,柔聲道:“反正你不要操心,一切都會有我的。”
“哼,你不說我也知道。”冼陽陽嘟起嘴,輕輕笑道。
“你知道什麼?”潘安神色抖了抖,有些訝然問道。
“你和魯國公賈充一起進的宮,想必是找了他幫忙,不對,應該是你向他獻了一個計謀,然後讓他的女兒賈南風成為了太子妃,對不對?”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潘安驚訝問道,鳳眼裏掠過一抹驚喜。
“我自然知道,至於這個計謀,我還想不出,但是這次大家都封了官位,唯有你沒有。我想應該跟你之前故意名聲大噪有關。”冼陽陽湊到他臉笑道。
“真是瞞不過你這個小靈精。”潘安雙眸晶亮,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淡淡道:“對於司馬炎,沒有什麼比威脅到他的王位重要,此前我故意在他設下的圈套中將計就計,名聲大噪,便是引起眾人注意,讓他感到危機。然後,我再在典禮上借機辭了他封賜的官位,大家的注意力已經轉移了,而司馬炎自然也寬心了。”
“另外,在太子妃一事上,來前我已讓賈充的妻子郭氏在楊皇後耳邊吹了些風,這次又讓賈充在大殿上遊說一番。此事便很容易解決了。”
“原來如此。”冼陽陽輕輕點頭道,然後眉頭又是一皺,問道:“可是,即使太子妃一事解決了,我與爹爹也是犯下了欺君之罪,為何會沒事?”
“傻瓜,你忘記了義父說過,先皇與義父定下婚約的女兒是衛靈,而你現在是衛婷,那麼這樣便不算是欺君了。”潘安溫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