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浩淼的東方天際,緩緩出現魚肚白,新的一天開始了!
在這片與世隔絕的密林深處,零零總總的生活著幾十戶人家,最起碼在方圓百裏內是與世隔絕的一方淨土,遠方的天際嫋嫋的升起幾許炊煙,當孩子們還在聽周公講故事時,大人嗎已經開始了新一天的準備。
“張天你個小兔崽子,太陽都快曬屁股上了,趕緊起床,老子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已經扛起整個家了。你小子要麼去練武場,要麼跟老子進山打獵去,哎!”
“兒子睡會懶覺至於這樣嗎?”母親李敏的聲音從隔壁傳來。
“爹,知道了。”張天慵懶的回答道。屋外,父親張柱罵罵咧咧的聲音漸漸遠去。
張天今年十五歲,現在勉強達到凡徒境兩層,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麵黃肌瘦,不過還算清秀,一襲粗布麻衣,在衣服上可以隱約看到一些獸皮補丁,(在這嘮叨兩句境界劃分:凡體凡徒凡士凡師凡丹······等境界,每層境界分一二三個層次,後麵的層次到時會為大家一一揭曉)村裏的孩子與他一般大的,很多都是凡徒三層境,有一兩個甚至達到了凡士境,因為張天被卡在這個境界已經三年了。
張天三年前練功時,突然感覺渾身疼痛,筋脈各處猶如針紮般,直到現在,偶爾也會發作,所以他的修為三年前便止步不前了。
由於這裏的人從小在大山裏長大,很多人都會突破凡體境,但想要再繼續修煉下去,就要看你的資質了,很多人都會被卡在凡體這兒止步不前。
張天朝村裏的練武場走去,“臭蛋,等等我,走那麼快幹嘛”背後傳來劇烈的喘息聲,來人名叫張石,麵部黝黑,但比張天強壯多了,和張天是在村裏的鐵哥們,如今是凡徒一層境。
“石頭,你怎麼也去練武場?”
“哥們別說了,你還不知道我家老頭子?你看,這天還沒大亮,就讓我家老頭子用燒火棍把我趕起來了。”哥倆邊說邊朝著練武場走去。
練武場,在山腳的一片樹林,是將一片樹林裏的樹砍去一半多,隻留多半丈高度的木樁,村子裏好幾輩的人都在這裏訓練過,樹樁上的痕跡顯然年代久遠。
遠遠的便聽到“手臂抬高一點,用力,腰和腿部不要動,紮馬步要穩,這是在為以後打基礎,千裏之提毀於蟻空的道理,你們這些兔崽子懂嗎?”
張植長老是村裏的教練,凡士一層境界,在武場中走來走去,他手裏的那根竹條在訓練時是從不離手的。
說著就用手裏的竹條在張石的小腿上來了兩下,便聽到張石兩聲悶哼傳來。
“小兔崽子,就知道你會偷懶,罰站一刻鍾。”(一刻鍾大概是兩個小時)
張天站在武場的一個角落裏,聽著耳邊傳來的呼和聲,兩眼無神的望著眼前的木樁。忽然,他高喝一聲,狠狠的一拳打在了眼前的木樁上。
鮮血順著木樁緩緩的留下,張天仿佛一點感覺也沒有,緩緩抬頭看向木樁,又低頭看看自己緩緩流血的雙手,很是沮喪的搖搖頭。
“這不是張天嗎?他都不能修煉了,怎麼還來練武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