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很煩。
北方海軍軍區那些人整天用像是欠了他們百八十萬的眼神看著我,在老子背後搞些卑鄙的小動作,甚至到上頭打老子小報告,老子都忍了。一群頭發掉光的糟老頭和三十幾歲的單身大魔法師而已。
不就是最年輕的航母艦長嗎?不就是整個北方軍區最年輕的少校嗎?不就是睡了北方海軍軍區的軍花嗎?我知道,不招人妒是庸才,作為天才,我很煩惱。
但是,老子忍不了那群傻**在上頭說‘你看這個人,作為航母艦長,出航22次,22次全是演戲,是該讓他出去見見世麵了。’
我去年買了個表,老子總共出航二十二次招你惹你了,二十二次出航全都是演戲還真是對不起你全家。老子他媽是不是還該跟你們道歉,老子不該把北方海軍軍區的軍花睡了,不該在床上卸下她臉上冰塊一樣的偽裝,不該讓她那張讓你們神魂顛倒的臉露出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老子真想跟你們說,老子閱女無數,早就看透紅塵,再漂亮的腿也不過是一副炮架,再好看的胸也不過是一對扶手而已,一群騷貨。
但是老子沒機會了。
鬼知道在老子第二十三次出航的時候,遇上海難。鬼知道那狗屁無人島上早就有恐怖分子的據點了。老子連200海裏都沒靠近,十幾發魚雷直接把老子航母的排水倉中出了,船沉了,老子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地方。
還有莫名其妙的女人。
那個頭上長著角的黑頭發女人。要不是你背後的那兩個長著無數炮管的‘巨獸’,老子會怕你?別給我逮到你的把柄,要不然老子絕對要在你光溜溜的屁股上寫滿‘正’字。
少年提督停下手中的筆,一臉笑意地看著本子上記錄的內容。然後將小本子塞進抽屜的最深處,將抽屜上好鎖,鑰匙小心翼翼地放進衣兜裏。
“粑粑,你在寫什麼?”
在衣櫃裏睡著了的北方棲姬一臉好奇地來到少年身旁,墊著腳尖,目光緊緊地鎖定在少年送進抽屜深處的本子上。
北方棲姬本來就一副天真無邪很好騙的樣子,少年提督在她麵前終是卸下防備,將自己的真名告訴了她——‘粑粑’。本來這個連自己都不信的名字,北方棲姬竟然不假思索的相信了,事後,少年提督沒有絲毫負罪感的接受了個北方棲姬用‘名字’稱呼自己的設定。
少年提督撫摸著北方棲姬的腦袋,說道:“北方乖,粑粑在寫日記。”
北方歪著頭問道:“日記是什麼東西?”
少年提督笑道:“日記啊,就是把每次**的過程付諸文字,就叫做日記哦。”
北方疑惑不解,“**是什麼啊?”
“乖,在長大一點粑粑會親自告訴你的。”少年提督麵色不改地說著,用手指輕輕地彈了北方棲姬的腦門。
北方有些羞赧地捂住額頭,一邊跑出提督室,一邊說道:“粑粑,約定好了哦,要告訴北方**是什麼意思。”
“好好~”少年提督揮揮手,如同目送女兒進入校園,看著北方棲姬地小小身影消失在房門後。
北方走後,身心疲累的少年提督準備稍作小憩。將雙腳抬起,搭在提督桌上,背靠著皮椅,枕著手臂,悠閑地進入夢鄉。
又是同一個夢,或許稱之為現實般夢魘更為合適。
他沉進無邊無際的深海海底,在心跳將熄之際,一位不知名的少女忽然出現,她吻住自己的嘴唇,將極其有限的氧氣送進自己口中,讓身體中那些仿佛斷了電的機械般死寂下來的器官又再度活躍起來。
隻可惜。
海底漆黑無垠。他始終沒能看清這位少女的麵貌。唯獨那些死而複生的生體器官,如被捏變形,又慢慢歸附原貌的柔軟泥土,能依稀記得少女的溫柔,記得她好似秋風掃發般溫熙的嬌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