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葉落一直睡到了中午才醒,而感覺自己做了過分的事情的楚天也異常的殷勤。
“落兒,來沐浴吧,水我都準備好了。”他十分狗腿的湊了上去,就差在背後安上一個小尾巴,然後討好的搖啊搖啊搖啊的了。
葉落白了他一眼,腰好像快斷了一樣,伸出手,懶懶的哼了一聲。
於是楚天立刻明白了,小心的將她抱了起來,“小的這就伺候您沐浴。”
手指從她的皮膚上緩緩的遊走,看著自己做完留下的印記,楚天的眼睛又帶上了一抹火光。
“再做信不信我將你丟出去。”葉落啞著嗓子瞪了他一眼,這個男人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節製吧,她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反正最後是以她的昏迷告終的。
楚天心虛的笑了笑,然後就開始一心一意的替她擦拭身體,而是手指還不停的在她的穴道上按摩著,企圖讓她能夠輕鬆一點。
葉落也實在是不想動了,所以也就隻能任由他的手在身上遊走,懶懶的眯著眼睛,她似乎覺得自己體內的那種熱能又有所增長了。
難道做那事也可以嗎?
葉落有些發愣,想著今晚要不要試一試。
鑰兒。
她又想到了那個夢,又想到了那個孩子,“楚天,我現在想要孩子,你有什麼意見嗎?”
楚天愣了一下,然後就停下了手,神色嚴肅的看著葉落,“落兒,我不瞞你,孩子我也想要,但絕對不是現在。你的身體也會受不了,再者,萬一有什麼意外我不想你有什麼牽掛。”
“在我的心中,最重要的不是孩子,而是你,明白嗎?”
“我隻是隨口一提。”
麵對他的目光,葉落有些心虛了,同時也是滿滿的感動,盡管這樣對孩子有點不公平,但是如果楚天不這樣說,她也會感覺不舒服,所以說,女人有的時候真的是一種奇怪的動物,或許,連她們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對的還是錯的。
沐浴過後,葉落這才感覺身上的疲憊少了一點,穿好了衣服,就有小二將飯菜送到了房間裏。
“黑衣他們呢?”一大早,葉落似乎就沒有見到他們的影子。
“先去百花穀了,我們後走一步,這裏離百花穀也不太遠了。”楚天一邊給她夾菜一邊解釋道。
葉落點點頭,慢條斯理的吃著,好像一點都不著急。
黑衣留給兩人的是一匹馬,葉落坐在了楚天身後,伸手摟著他的腰,臉蛋兒貼在了他的脊背上,感覺這樣的生活是那樣的美好與安寧,可惜……
“姑娘,我是南宮傾城,姑娘可還曾記得?”
耳邊傳來了一道聒噪的聲音,葉落擰眉看去,這才發現不知什麼身後一匹馬正與她們的馬並排而行。
“相公,我想睡覺。”葉落低聲嘟囔了一句,那個人好吵。
她將臉偏向了另一邊,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南共傾城突然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了,於是隻能沉默的跟在了兩人的馬後麵,委屈的撇著嘴,不用想也是楚天搞出來的。
“要不要休息一下?”楚天扭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