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門被韓風踢開,懷裏抱著端木璡,呂柔一驚,從凳子上站起:“怎麼了?!”
“她暈倒了!”韓風邊說邊向床快步走去,鍾離索逸和曾羽緊隨其後。
“什麼?!”呂柔也顧不了許多,趕緊幫他把端木璡放到床上,“小心點兒……”幫她蓋好被子,呂柔就替她號脈,三人安靜地站在床邊,隻見過了一會兒,呂柔就眉頭一皺,“怎麼回事兒?”
三人一聽知道事情不妙,索逸一急:“怎麼了怎麼了?端木她怎麼了?”
呂柔把端木璡的手放下,用被子蓋好,向他們道:“你們發現她的時候,她在哪兒?”
“在荒郊野外!”索逸答。
“荒郊野外?在和高人過招嗎?”
“高人?沒有啊!我們發現她的時候就她一個人,坐在地上,我們把她扶起來她就暈倒了。”
“柔柔,端木到底怎麼了?”韓風看到她臉色不悅,問到。
曾羽也有點急:“是啊是啊!她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呀!”
呂柔站起來,麵露難色:“我也從來沒見過這種症狀,她的脈搏很奇怪,像是沒事,隻是累了動不了,又像是受了內傷,很重的內傷,還有點……中毒的跡象……”
“中毒?!”三人一驚。
“中毒的可能性很小,幾乎可以排除,但……她也不像是累了動不了……”
“那就是受了很重的內傷?”索逸問。
呂柔很難決定:“嗯……這樣,韓風你先給她輸點內力,記住,緩慢地輸,不要太急……”說著取出了自己的銀針,“曾羽、索逸,你們在一旁看著,有什麼不對立刻幫忙!”
三人一聽輕輕扶起端木璡,韓風坐到她身後,曾羽二人站在床邊,呂柔拿針坐到床上,麵對端木璡和韓風,道:“韓風你扶住她,我現在先給她紮針。”
韓風讓端木璡靠著自己,呂柔取出一根銀針,對著端木璡就要紮下去,手到接近端木璡處,停下了。三人不明所以,隻見她睜大眼睛,一副十分震驚的麵孔。
“怎麼了?”韓風問。
“我……我……”呂柔微微震驚道,“我紮不下去,端木好像被什麼東西包著,我的針近不了她的身!”
三人大驚,一齊看向端木璡!韓風道:“不可能,我抱著她,她身上根本沒有什麼啊?!”
曾羽、索逸也趕緊伸手去碰端木璡,竟毫無阻礙就摸到了她的手臂,“沒有啊柔柔,你看!”
呂柔不信,收回針用手去摸,一下就碰到了端木璡,她更是一怔!
索逸關心地輕拍她的肩:“柔柔,是不是你怕紮錯傷到端木,一時太緊張了?”
呂柔一下抬頭望著她:“我紮針從來不會緊張的!何況,我剛剛根本就沒有緊張!”說著低頭取出另一根銀針,對準端木璡的穴位又紮下去,結果一樣,“你們看!看到沒有?!”
曾羽接過她的銀針,試著向端木璡刺去,果然,如同呂柔所說,銀針像是被什麼東西擋住,根本近不了她的身,曾羽一驚:“是真的!”
“嗯?!”韓風與索逸同時一怔,索逸不信,從曾羽手中奪過銀針向端木璡手臂慢慢刺去,情形還是一樣,“怎麼會這樣?!”
韓風望向呂柔:“端木她到底怎麼了?”
呂柔一副為難的神情:“我也不知道,她的脈搏和常人不一樣!可是她麵色紅潤,呼吸勻暢,根本就不像有病的人!”
一席話說得三人沒了主意,隻是安靜地看向端木璡,呂柔也著急,歎了一口氣看向端木璡緩緩道:“你們看,她就像睡著一樣。”……
靜了一會兒,韓風突然扶正端木璡:“不管了!銀針碰不了她,我們還可以碰,我現在給她輸點內力,看看有沒有轉機!”說著一運力,雙掌打在她的背上。立刻,韓風一怔!以不敢相信的目光看著端木璡。
“又怎麼了?!”索逸衝口問到。
韓風收回掌,讓端木璡靠在呂柔懷裏,大家望著他。他看向呂柔,緩緩道:“輸不進去。”
三人一驚,韓風的內力就像銀針一樣,被什麼東西抵回來了。
索逸急了:“怎麼搞的?端木到底遇到什麼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