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阿桑頭疼地看著擋風玻璃,不就是下車與不下車嗎?有必要爭的這麼臉紅脖子粗嗎?車子還在轟轟隆隆的叫,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於是隻能原地不動,任他們胡鬧去。
朝陽覺得小澤澤現在有點不可理喻,於是也就懶得理他,扭頭說了一句,“哥,姐這事還真不能聽你的,姐要是聽你的,以後得成家庭主婦,這不是姐的夢想,姐做不了家庭主婦,姐要成為女強人。”
成澤傲很無語,倒是阿桑聽得一愣愣的,覺得這是老虎遇見獅子了,一個比一個難搞。
朝陽已經推開車門走了下去,甩門之前還學著他的樣子瀟灑揮手,說,“哥,再見了,晚上來接姐一起去吃飯,姐請客。”
說完便穿過馬路向風華街走去,一向冰川的阿桑差點沒憋住笑,成澤傲臉已經黑成鍋底顏色,狠狠踹了一腳駕駛座,氣衝衝地吼道,“誰他媽讓你停車的,還不走!”
車子轟的一聲衝向路中央,阿桑表示很鬱悶,他們老大自己沒能力留下那丫頭,全怪他頭上?太沒天理了。但這些話他也就隻能悶在肚子裏,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成澤傲倒在後座上,兩眼直翻翻,他想,他該找個合適的時間好好治治那個丫頭了。那丫頭有一句話說的沒錯,聽他的早晚得成家庭主婦,他確實是這麼自私地想來著,要怪也不能怪他,隻能怪她長的太招搖。
今天是工作日,街上人很少,朝陽走在步行街上,其實她是想著衛年現在進牢房了,如果曙光跟他是一夥的,那麼勢必會做出什麼行動來,所以她想去看看那個家夥到底是不是敵人。
但是,當她剛走到一處轉彎地方的時候,隱約察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她剛一轉身就看見從巷子裏躥出幾個人來,兜頭就用一塊黑布罩將她的頭整個地套了起來,朝陽條件反射地向對方踹了幾腳,但眼前一片漆黑,來不及用超能力,鼻尖處就聞到一股剌鼻的味道,隨後就覺得腦袋一暈,渾身立刻失去了知覺。
身體軟趴趴地被人抱著,衛超怒目洶洶地揭開黑布罩,指尖順著她的臉部線條滑了兩圈,嘖嘖嘖地說道,“這麼嫩的臉,可惜了。”
陳子魁在一旁勸道,“拿她要挾姓成的還行,你要是動了她或殺了她,成澤傲是不會放過我們的。而且現在當務之急是讓他放了舅舅,這次舅舅沒有得到大少的指令輕舉妄動,大少已經動怒,恐怕這次不會出麵,舅舅能不能出來,現在全憑姓成那小子一句話。”
衛超哼了一聲,忍不住彈了一下朝陽白皙水嫩的小臉,“我一早就說過,這丫頭我上定了!現在姓成的把我老爹弄進去,我不指望他能再把他弄出來,他既然不讓我們好過,那麼我也不讓他好過,把她帶回去,脫光了放我床上,爺今天來個先奸後殺,看那姓成的能把爺怎麼樣!”
幾人剛轉身,便看見不遠處斜斜地站著個人影,成澤傲慢吞吞地揮動著手中的鐵棍,陽光充足,照在鐵棍上泛著一道剌眼的光芒,精練的短發看起來精神抖擻的,卻又沾著點邪氣,黑色披風在風中淩亂地擺動著衣角,他淡淡說了一句,“把她乖乖放下,老子高興了,不定今天你們還能活著出去,要是敢動她一根頭發,老子今天不僅讓你們一起陪葬,還把你們的七大姑八大姨也一並捎上,信不信的,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