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從夢中醒來,也許是今天晚上的時候想得太多了些,去回憶了童年的一些事情的緣故吧!到了晚上居然做噩夢了,伸手摸到床頭的鬧鍾看了下時間,嘛、才4點鍾,看來也無法再次入睡了。
做了什麼樣的夢呢?已經不記得了,隻是依稀記得一個畫麵而已。
一名白衣女子在一片沼澤地不斷的下沉的畫麵,因為被沼澤的淤泥所染顯得有些灰暗,卻依舊無法不去想象到白,而周圍都圍著人看起來很是焦急,不斷的呼喊著想要引起夜未央的注意,看樣子都很想救夜未央,不斷的有扔繩子的或是遞竹竿的,卻是完全沒有換來夜未央的眼光,對於這些能夠救自己的東西完全視而不見。
雖然無法確定自己怎麼會知道沼澤之中的女子叫夜未央,但卻發自肺腑之中的感情,無法讓著去懷疑那個女子叫夜未央,其中還應該有很多的因果卻是自己無法得知的。
就好像完全無法看見一般,任憑繩子和竹竿砸在了身上卻依然沒有感覺,任憑周圍的人的呼喊亦是如此,隻是雙目無神的不斷的下沉著,就好像已經死掉了一般。
相對於周圍就好像一個笑話,也許是對於一個已經死去的人的不舍,無論怎樣都想要盡最後的一次努力希望能夠救上夜未央,對於這樣的羈絆應該到了哪怕死去也無法去放棄的吧!雖然無法去理解但也無法去否認。
原本自己是以天空的視角看著這一幕的,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視角轉到了地麵了,對於這樣的變化一般是會引起自己的注意的,隻是在落地的那一刻卻是做出了自己最想做的事,完全沒有去適應自己的的狀況而是喊出了“夜未央”
嘛、看來自己最想做的是要救夜未央,就連突然身處異徑也會第一時間都想要去呼喚夜未央,如此的迫不及待。
夜未央感覺到了我的呼喚,轉過頭看著我,明明一直都有很多人在呼喚著,卻單單隻對我的呼喚給予了回應,夜未央看著我,原本無神的眼神開始有了生機,慢慢的將本已淹沒的雙手伸了出來,向著我伸出也許是想要我去救他,隻是明明周圍都是繩子竹竿卻視而不見的一直像我伸著手。
這樣的場景怎麼看也不會正常,總有種錯覺夜未央並不是想我救他,而是想要將我拉下去一般。
而周圍的人在我喊出第一聲的時候,已經停下了手,全部都轉過頭看向我,明明是這樣緊張的一個環境居然會同一時間停手,明明上一刻還在非常焦急的人下一刻就變得如此的平淡,平淡得讓人有些窒息,平淡得毫無道理。
就好像是夜未央與周圍的人換了身體一般,現在的夜未央有了生氣,而周圍的人卻像是變成了死人一般,靜靜盯著我,完全不顧感受的看著。
場間就好似隻有我一人還抱有感知一般,而周圍的人形似行屍,對於焦急的身體無法再這個時候停下來,隻能是回應自己的身體,奪過身邊停下來的一個人手中的竹竿向夜未央遞過去。
對於竹竿這樣的東西,就好像設定一般,每一根都能夠準確的遞到夜未央的身邊,隻是沒有換來回應,無論是周圍的人還是我,都沒有得到回應,明明向我伸出了雙手卻不去抓竹竿,隻是這樣的一個道理,完全是不會理解的吧!
夜未央一直的看著我,一直的伸著雙手,明明竹竿就在身前依舊沒有改變其動作,隻是靜靜的看著。
原本以為可以救上夜未央的心情,卻是被如此無情的破滅掉了,原本平緩下來的心情又再次的焦急起來,竹竿在夜未央周圍的亂砸企圖引起夜未央的注意,就算是淤泥濺射在夜未央的臉上還是眼裏依舊保持著一樣的動作一樣的眼神。
這一切無法去理解,或許是信息量太少所以無法理解,在這之前發生了什麼變成了這樣的一個畫麵,無法知道應該就無法理解了吧!
看著不斷揮著竹竿不斷呐喊著的我,夜未央終於在臉部有了變化,雖然雙手還是向我伸著沒有任何改變,但能感覺到夜未央笑了,雖然臉部依舊是像塊木頭一般,隻是無法去阻止嘴角的彎弧,確實是要開始笑的前兆。
而相較於夜未央,卻是周圍的人先笑出來,毫無顧忌的笑,笑得很是病態,覺對不是開心亦或不開心的笑,卻依舊還是狂放的笑著,不斷的向著我靠近過來。
直到這一刻才發現,原來這裏沒有光,一切都是陰暗,無論是空間還是人都是如此的陰暗,也許是感覺的了什麼,也就沒有再做什麼,隻是等待這什麼東西降臨一般。
其結果是,周圍的人笑著將我捆了起來,原本打算拿去救夜未央的繩子現在用來捆住了我,也許一開始的用處就是這個也不一定。
從周圍的人開始圍向我開始,夜未央開始笑了,相對於周圍雖然沒有出聲卻能夠感覺是在開心,嘛、是因為我被人捆綁起來而笑的嗎?怎麼是夠感人的。
明明肢體僵硬的人,卻是在捆綁這一方麵好像特別的有天賦,束縛得讓人根本無法能夠好好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