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家夥還不放棄對自己的試探,陳楚凡便幹脆便開始滿口胡謅起來。“福伯,實不相瞞,我還真有些特別的能力跟特別的身份。不過我告訴您了,您可千萬別亂跟別人說啊!”
“哦?說來聽聽!”福伯頗感興趣的說道。
“哎,那我便將自己的身份先說給福伯知曉。其實我是個練家子,同時也是佛道中人。藝出少林寺,少林秘傳絕學金鍾罩鐵布衫已經有八成火候,而且現在被佛宗命為歸元禪寺的金剛護法。這次因為出國留學才暫時辭去了護法身份,也被那佛寺收去了我的佛門信物,不過當我回國之時,卻還是要擔任起這些佛宗職務的!您說的鋼琴中催眠的力量,那是佛宗的不二法門中的一種,鑒於門規到是不方便讓您知曉。”陳楚凡一臉肅容,說的跟真的一樣。
“噗!”“咳,咳,咳……”養氣功夫頗好的福伯,也被陳楚凡這句話給弄崩潰了,剛準備咽下的一口茶被嗆在了嗓子眼裏,緊跟著便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佛宗弟子跑來M國學鋼琴?這得是多麼抽風的腦子才能想出如此讓人匪夷所思的屁話啊!這少年是在哄鬼呢?這屁話,鬼都不會信吧,偏偏看那少年還是一臉的肅容,一副認真的模樣,實在讓人噴飯啊。
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來,福伯剛想開口,卻被陳楚凡打斷了發言,少年絲毫不為福伯那一連串的失態所動,仍舊是那一臉肅穆的神色:”怎麼?福伯您不信?”
福伯白了陳楚凡一眼?這是能讓人信的話嘛?
不過福伯卻也不著惱,反而問道:“如此說來,你還曾在少林寺呆過十幾年?”
“那到沒有!”陳楚凡回答的極為幹脆。
“既然沒有,你又是哪裏習得的少林絕技?”福伯緊跟著問道。
“恩,這就說來話長了福伯!”陳楚凡搖了搖頭,故作無奈的說道。
“沒事,說來話長,就慢慢說嘛。反正我們時間還多!福伯很喜歡聽年輕人講故事呢!”福伯將講故事三字咬的極重。
“既然福伯想聽小子的經曆,小子今日幹脆便豁出去了,都說於福伯知曉罷了!不過我將要說的話,卻是不好入第二人之耳的,不知福伯這裏是否方便?”陳楚凡假作猶豫了片刻,才像是下定了決心般說道,眼神還在客廳兩邊亂瞄著,似乎真怕有什麼人偷聽一般。
一邊的福伯似笑非笑的望著陳楚凡,這小子還喘上了?裝的真有那麼回事啊?
“既然不方便如外人之耳,那不如便去我的書房吧!你跟我來。”雖然福伯壓根便不信陳楚凡的一番鬼話,但是既然少年要演,福伯卻不介意做一回觀眾,到要看看這少年能演出怎樣一出戲來。
書房在二樓。
跟一般人的書房不同,福伯這個書房簡單而霸氣,卻獨獨少了書香之氣。窗台前便是一張超大的雙向辦公桌,旁邊到時有一個二層書櫃,隻是裏麵的書卻隻放滿了上麵一排,下麵則是一個架子上擱置著一把電影中才偶爾能見到的厚重軍刀。牆麵掛的畫也比一般的書房有所不同,沒有飄逸的風景跟大眾的鳥獸,反而是幾幅大型的戰爭畫麵。
門已經關的嚴嚴實實的,福伯也好整以暇的坐在了他的辦公桌前,抽開抽屜,拿出了一盒雪茄,衝著陳楚凡示意了一下。
“謝謝福伯,不用了!”陳楚凡坐在福伯的對麵,擺了擺手。
“這可是頂級的古巴雪茄,不試試?”
“不瞞您說,這個還真沒學會!”陳楚凡陳懇的說道,心裏卻想起了臨別前,小熙的那句不準學抽煙的警句。
見陳楚凡對自己的寶貝不敢興趣,福伯便從精致的煙盒中,給自己拿出了一隻,放在桌上敲了敲門,然後點燃了雪茄,狠狠的抽了一口,才開口道:“在我的書房裏說話,絕對不會入第三人之耳,你可以放心講你的故事了。”
“竟然被福伯您看出來不妥,小子也就不瞞福伯您,隻是小子將自己的經曆說了,可得請福伯一定為小子保密。事關重大,切記不能讓他人知曉啊!”陳楚凡神色一肅,正色說道。看上去,還真像那麼回事。
吐了一口煙圈,福伯斜眼瞄了陳楚凡一眼,才慢悠悠的說道:“小家夥你放心,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我李阿福從來都不是什麼多嘴的人。你講的故事再精彩,福伯也不會給你傳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