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預算的沒錯的話,今晚就是蛇出洞的日子。這一招叫引蛇出洞,三十六計中的一計。
果然沒過多久,便有人登門了,站在門外叫道,“皇後娘娘駕到!”
左棠和右碧剛從主子房裏出來,就見著皇後的嬤嬤扯著嗓門在喊,“皇後娘娘駕到!”
左棠鄙視了一眼那老嬤嬤,嘴裏嘟著,皇後駕到就皇後駕到,做什麼嘛子還要說皇後娘娘駕到!真是別扭。
緊接著,就看見皇後由宮女扶著,一路往蓮黛的寢宮裏走來。如果不是主子交代過,左棠和右碧便會上前去攔住皇後,可是蓮黛隻交待她倆要半推半就,這樣就不容易看出破綻。
不錯,皇後很容易就到了蓮黛的寢宮,然後掀開床簾子,看見睡眼朦朧的蓮黛。
皇後氣的上氣不接下氣,心裏在道,怎麼消息傳的不對。
蓮黛順勢爬下床,“臣妾有失遠迎,望皇後娘娘恕罪!”
皇後氣的一咬牙,“回宮!”
待得可雅依萊氏一走,蓮黛便出了寢門,手中的力道,竟然把茶杯給捏了個粉碎,“好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左棠不明白主子在生什麼氣,但也不敢多問,隻在一旁端著茶水伺候著,而右碧則去了把錦衣服給疊好藏好。
現在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除了皇後,另外一個都不可能在這樣短的時間內,得知她穿著錦衣服遊走宮中的事。
那麼那個夜行人,就是皇後的人錯不了。
那麼浮萍呢?又是誰的人呢?
和冉追人百裏,終是踏空。他也是同樣的想法,雖然知道這人一定是宮中之人,但是宮中還有輕功如此高強之人,想必定是那皇後的爪牙了吧!
皇後定是知道了自己與蓮黛之間的感情,浮萍不是皇後的人,又會是誰的人呢?難道是,德妃?這一發現讓和冉驚了一會,這後宮中爭權奪勢的人,不僅僅隻有皇後,還有那左上相的女兒德妃。也罷也罷,宮中有另一股勢力也好控製好皇後,這並不是什麼壞事。
德妃已是盛寵之致,緣何還要派另一位姿色不庸之人放在朕身邊,這其中緣由恐怕暫時無法得知了。
接下來,又有好戲看了。
隔日,大殿之上,和冉待得眾臣上奏之後,便問道,“眾愛卿可有要事相奏?”
眾臣皆你看看他,他看看你,然後齊搖頭,和冉看了,滿意的點頭腦“那麼朕有一事要宣布。”
說到這兒,左相上和右相上的耳朵都豎了起來,隻有洪元布還是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和冉特意看了一眼洪元布,“朕要封花元帥之女花田為黛妃,升花元帥做軍部侍郎官位一品。”
眾人嘩然。
尤其是可雅依萊氏當場便反對,“皇上,臣以為此法不妥。”
和冉隻看著他,不說話。
可雅依萊氏用衣袖拭了拭額頭的冷汗,剛才那句話是他氣急之下傾槽而出,未經任何大腦思考,所以他也找不到正當的反對理由,而左上相德妃之父瑪雅山站出來說話,正好解了可雅依萊氏的圍,此時他們倆的士氣是這樣的相聚相籠。
瑪雅山說道,“花氏之前隻是貴人,大清皇室有規定,後宮女孩子在未侍駕之前不得加封任何貴人以上的封號。”
和冉幹笑一聲,“瑪愛卿,朕和黛妃之間的事情,還用得著讓你一一知曉嗎?”
他所言之下,便是和蓮黛已經發生肌膚之親,此時眾臣不再言語,和冉看這狀況良好,便大喊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