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色一冷,單手指著喪魂說道:“既然知道我們的攻擊手段,就不要藏著掖著了,將你們埋伏的人統統叫出來吧。”
我能夠感覺得出附近有大量人員的氣息,這些氣息不是明麵上這些忍者的,因為這些氣息比較陰冷,比這些忍者可要強多了。
“對付你們,這些人員足夠了。”喪魂冷冷的說道。
“哦???看來你還是挺有自信的嘛。”我眉毛一樣笑道,隨即話鋒一轉“看來你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啊。”
“你說什麼?”喪魂怒喝道。
怎麼說他喪魂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當著這麼多手下的麵被人罵做**,他不怒才怪。
“嗬嗬”我笑了笑說道:“怎麼?聽不懂?我這是在罵你呢,在罵你是個**呢,這你都聽不懂啊,看來我有必要跟你解釋一下了。”
“曙光,你怎麼說也是位少掌門,如此口無遮攔隻怕有損你的形象吧。”喪魂已經怒火中少了,我能夠明顯感覺到他的情緒波動,隻是,這還不夠。
“哪裏哪裏,我隻是在跟閣下討論下一‘**’這個詞而已,怎麼會口無遮攔呢。‘**’普通說法:是**,文藝一點的說法:是你,來安慰我略顯單薄的智商麼?文藝到鬧心的說法:當我無法領悟到生命的真諦,彷徨無奈,苦悶哀傷到極致之時,是你,輕輕的來到我的身邊,告訴我,其實,在這個世界上,讓我對其油然而生出,智力上的優越感的人,還是存在的麼?文藝到鬧心且蛋疼的說法:如果我已經不在,請不要為我悲傷,當三月的細雨打在身上,淚流滿麵的我揚起45度的臉龐,我的憂愁,不是為你。哎,說了這麼多,我想閣下已經完全明白並體會了什麼叫做‘**’了吧。”我揚起臉,淡淡的笑道。
“我要你的命……”
一聲淒厲的長哮從喪魂口中傳出,黑色的身形疾速向我襲來,手中日本刀在空中劃出陰冷的光芒。
與此同時,上千名忍者也同時抽出了武器,從我們四麵八方襲來。
“來的好。”我大喝一聲,一個散發出黝黑光芒的大火球迎麵向著喪魂飛了過去。
“散”
輝輝單手一揮,十二天象守衛立刻分散,按照天幹地支的方位向四周掠去,途中順手解決一些不長眼的日本豬。而其他家族精英們則三個一成群五一成夥的撲向那些襲過來的忍者。
雙方的人員在一瞬間就戰到了一起,此時在他們的眼中隻有敵人,心中也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鏟除眼前的敵人。人群中時不時傳來一些悶哼聲和慘叫聲。靜寂的夜空在這個時候被完全打破了。
喪魂揮舞著武士刀淩空向我所射去的大火球劈去,同時冷笑道:“如此簡單的攻擊手法,曙光,看來你並沒有多大的長進嘛。”
我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沒有長進嗎?如果之前你這樣說我會狠狠的抽你,但是現在嘛,我隻想狠狠的陰你一下。
“砰”
“那呢????”
一聲巨響夾雜著喪魂吃驚的吼叫,天空中一片絢爛,大片的火雨從空中爆落而下,一個火人瞬間穿過火雨正以極快的速度向下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