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喝茶,我既然在這,沒有趕你們走,我就會管這個事的。算起來,我和你兒子也有段師徒情分,所以斷沒有拒絕的道理。具體能不能化解,怎麼化解,還得看您二位和貴公子的造化。”
“易師傅,這是什麼意思呢?”龍母接著問道。
易師傅搖了搖頭:“叫我老易就行了!我全名叫易煜城。”接著又說了句:“你們誰過來讓我看一下。”
“我吧!”龍父見易師傅沒有要解釋和自己孩子什麼師徒情的意思,於是接話到。
“坐近點,把你的左手給我吧!”易師傅吩咐道,龍父挪了挪身子,將左手伸了過去,朱師傅雙手一上一下,就這樣夾著龍父的左手,閉上了雙眼。龍母焦急的等待著,卻不敢做聲,想起身,但終究沒有,又來回搓手。約摸十分鍾後,易師傅睜開了雙眼,放下了龍父的手,起身走向了那雕像前,從那一捆香裏抽出一注,吩咐龍父將其點燃後拜了拜那雕像,接過這香畢恭畢敬的插入香爐。然後對龍父說到“跪下吧。”龍父走了過去,順從的跪在了外麵這個蒲團上;易師傅也跪在了另一個上麵。易師傅跪下後,雙手合十,低著頭,嘴裏一直在念叨著什麼。這樣半個小時候,龍父已經覺得自己的腿都麻木了的時候,易師傅終於站了起來,望了望香爐裏的香,一長兩短。易師傅又搖了搖頭,扶起龍父,一起在茶桌那坐下了,又一人續了杯茶。
“易師傅,到底怎麼樣了。”龍母著急的問道,言語裏透露了無比的關切與擔心。
“不太好啊,香燃燒的也不理想,一長兩短,大災。這孩子最近三天恐有難,躲過了,就趕緊讓他回來吧。回來了,我還要具體看看他。”
“那易師傅,這怎麼救啊,您不能幫他把這個災擋走嗎?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他回來吧!”龍母急了。
“你現在不可以打,我們的緣還沒有到,還需過幾天。我現在不能見他,更不能立即化解他的這段前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是禍躲不過的。”
“那易師傅是沒救了嗎?”龍母的聲音已經顫抖了,龍父也焦急的看著。
“我一開始就說了,我和他還有段緣分要續,他若是不在了,我們怎麼去結緣呢?隻是時間未到而已。”易師傅飲著茶“現在我想先和你們聊聊這孩子。”..
家裏的這一切我是不知道的,我還是在工地上,現在已經快下午四點了。我和小胖加上陳天又巡查了遍工地,確保基本無誤後,回到了辦公室。剛剛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的我,突然感到了一股寒意,開始還以為是空調被撥向了自己,剛準備說什麼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卻發現自己身後的位置,不到一米的距離,一個模糊的人影在那,我立即抬頭看去,卻又什麼都沒有了。這種小情況,我算是習慣了,從小就經曆了不少。幹脆直接就趴在桌子上了,這一刻是真心累了。
“易師傅,這孩子怎麼會這樣呢?我們現在今年都四十多了,就這一個孩子,實在是不能讓他出半點差錯啊!”龍母哭著說到,而龍父隻是在一邊聽著,並沒有做聲。
“我知道,所以我要和你們說說這孩子啊!”易師傅一邊飲茶,一邊回答“從你們進來那一刻我就已經感知事情麻煩,這是我的緣,亦是我的劫。這孩子的前世父母對他的眷戀之情太深太深,一直不願去走自己該走的路,反而想一家三口的離去。加上這孩子出生的時辰,居然是甲午年,重陽日正午時分,如此多的陽在一起,物極必反啊!這孩子本活不過四歲的,應該是有高人為他擋了災,但是卻沒能完全化解。現在暫時讓他先在廣東那邊待幾天,千萬不要回來,若現在回來,定到不了家的。”
“那易師傅,我兒子這幾天怎麼辦?”見易師傅說得嚴重,龍母已經大聲的哭泣了,龍父則是輕輕的拭去龍母的眼淚,“易師傅說了,有辦法的,你先別急,聽他說完。”
畫麵又回到了我這裏,我終於睡著了,隻是身體還是在微微顫抖,臉上,幾乎毫無血色。難得的安寧,隻是該來的終究會來,世上太多的事說不清楚,有些事不信命,不行。接下來的幾天,絕對算得上是我這輩子最恐怖靈異的幾天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