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宗像是看出了他們的心思,“你們放心,要是你們表現的好,我就把你們推薦給部落裏的功夫師傅,雖然沒有我厲害···嗯,是的,哈哈,額···但也是不錯的,你學到的東西足夠你們用的了。”
八個原本有些失落的孩子聽到風宗怎麼說,頓時覺得前途光明無限,趕緊道謝。誰知道,他們剛剛抬起頭,就發現風宗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怪異,配上頭上那對角,更加的奇怪,簡單的來說,就是···賤···簡直和風示申他老爹風辰的一模一樣。風辰也跟在這個隊裏,看到風宗這個樣子,好像有些傷心,“唉,小時候就發現你小子長得怪,沒想到性格還這麼···唉,部落的不幸啊!”風辰說的就像風宗的老爹,還學者族長撚起胡須。
“好小子,還好意思說,要不是我小時候跟你在一起玩兒,會變的跟你一樣嗎。還學族長撚胡子,你小子才三十歲,下吧上多的隻有肉,半根胡子都看不到,就你還敢教訓我?”說完,風宗向風辰撲去,兩個人扭打在一起,絲毫不顧麵前還有三個大人和十個孩子,就連做兒子的風示申都沒看過自己老爹這麼厲害,能和戰神風宗打架。
剩下的十三個人看呆了,關顧著看著他們兩個打架,忘記去睡覺。過了一會兒,風宗和風辰同時大叫,捂住自己的眼睛,“你小子還是那麼陰,每次都打我的眼睛!”他們連說的話都一樣。又過了一會兒,兩人不揉眼睛了,對視一下,哈哈一笑,突然發現周圍的情況有點不對:“看什麼看,都去睡覺,不然明天有的你們受的!”
三個大人都是聚在一起看他們的笑話,而小孩都被嚇住了,紛紛找到自己的位置,倒頭就睡。兩人見大家都要睡了,一起去了洞外,不知在說些什麼。
風示申和風曆睡在孩子們的兩側,風示申睡的很香,而風曆卻難以入睡。他看到了風示申的父親風辰和風宗那麼孰,覺得自己成為戰神的希望瞬間化為了泡影,第一次落下了眼淚。沒過多久,他帶著眼淚睡著了,睡著的時候,拳頭還是緊緊握著的,像是下了什麼決心。
第二天清晨,眾人剛剛起床,大家就發現風曆不見了,趕緊出洞尋找。剛剛出洞口,風曆就提著兩捆石骨魚回來。“你去哪了,怎麼不和大人說一聲,你這樣不聲不響的出去,很容易發生危險,你可是要此為風宗的男人。”
說道這句的時候,風曆的臉色沉了一下,“謝謝叔叔們的關心,我起的早,閑著沒事,所以出來打漁,讓大家吃些,好節省的時間,也省的大家出去了。”
風宗略帶讚賞的看這風曆,“嗯,能為大家考慮,有些樣子。”
風曆表麵看上去很開心,得到了風宗的認同,實際上比誰都清楚,風宗到最後的選擇,必然是風示申無疑。原本不重的魚似乎變的有千斤,但是,自己必須緊緊抓住,提起來!
十五個人在洞裏燒烤石骨魚,二十條魚一會兒就香氣四溢了,正好孩子們一人一條,大人一人兩條。風示申覺得今天的風曆有些奇怪,卻也沒發現什麼地方奇怪,對自己還是那麼冷漠,但是對其他人則比對自己熱情的多。於是,風示申搖搖頭,繼續啃著手上的石骨魚。
吃完早飯,風示申和風曆都要出去捕魚了,臨走前,風宗隻對他們說了一句話,“尊重自己的對手。”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回洞裏。洞裏的孩子們幸福的多,他們可以一直休息到下午,一直到風示申和風曆回來,根據帶回來的信息尋找適合居住的地方。
一路上,兩位戰神候選人沒有一個開口說話。風曆是自從知道有風示申這個對手後,再也沒和他廢話過,除非非要說話,才說兩句,而且火藥味十足;而風示申則不同,他不知道為什麼風曆對他那麼冷漠,隻知道每次出現選擇時,兩個人都尿不到以個壺裏,而且風曆不可能和自己廢話,自己也就懶得和他說了。久而久之,兩個人之間的隔閡就越來越大。
兩人尋到一處大湖,湖麵被凍的很厚實,風示申停下捕魚,而風曆卻像是沒看到大湖,徑直走到湖邊的一座冰山上,向上攀爬。風示申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問了也是白問,於是也就不自討沒趣,自顧自的準備打破冰層捕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