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任毅離開墓地之後,一路上精神恍惚,晃晃悠悠的朝著自己家的地方走去,走到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突然發現路得正中央有一個五六歲大的小孩在嘻戲玩耍,而不遠處正有一輛疾馳而來的卡車向著小孩的方向衝了過來,任毅來不及多想一個箭步飛身向著小孩從了過去,說時遲那時快,隻見任毅剛剛衝到小孩身邊,耳邊便響起了刺耳的鳴笛聲,任毅知道卡車已經在他的身邊了,接著任毅一把抓住小孩,將他向自己的身後狠狠的拽了過去,接著便感覺到一股巨大的衝擊力向著自己襲來,自己隻感覺到一陣劇痛之後,便飛到了空中,甩出兩三米遠,任毅最後看了看隻是有些擦傷而沒有任何事的小孩,安心的笑了笑,便暈了過去,耳邊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
“我乃南華老仙,隻因與你有緣,故來試你一試,現在你已經通過我的考驗,我助你回到東漢末年,因果循環,天理報應,一切的一切都在因果之中,又在因果之外,你自己去慢慢體會吧...”
說完,任毅便完全的昏迷了過去,其靈魂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公元169年,建寧2年,
第二次黨錮之禍發生,李膺等數百人遭捕,下獄的下獄,流放的流放,朝野之間一片混亂,然而位於冀州的中山無極縣內,當地著名的甄家內,幾名戎裝男子正坐在一起滿麵愁容的商議著什麼...
主位上坐著一位年過半百的中年男子,一身漆黑的鎧甲上,布滿了數不清的刀痕箭孔,刀削斧鑿的麵龐,正皺著眉頭看著屬下傳遞來的書信,這位中年男子姓任名敖,乃是冀州的寒門子弟,但是其吃苦好學,自幼習文練武,不僅武藝是當時猛將,就連文采也是少有人及,寒門子弟多是終身無法出頭的樣子,然任敖自知沒有門路,便年僅十五六歲便投身軍戎,從一介小兵開始做起,幾十年來經曆的大大小小戰場不下數百餘場,不知死過多少次,然而其作戰勇猛,又兼兵法如神,每次戰役都會取得最終的勝利,無論是剿滅起義造反的,還是外族侵略的,每次都會將敵人打退消滅,往往是這邊戰事還沒有結束,那邊就被皇帝征兆去平亂去的,不僅被百姓們奉為戰神,更加被戲稱為救火將軍,然而其為人不懂圓滑,太過剛直,曾經好幾次被宦官誣陷入獄,雖然最終都會化險為夷,所以才造成了其早就有了當上驃騎將軍或者大將軍的功績,到頭來,卻隻是一個左中朗將的職位,讓人寒心,由於其愛兵如子,更兼其重情重義,所以麾下將士大多是自願跟隨他東征西戰,其麾下幾個著名的將領像是臧旻、夏育、田晏、孫堅、馬騰都是曆史上有名有姓的,而這一天,任毅正看著自己當初帶過的一個世家子弟來給自己的來信。
“將軍親啟,學生灌驊敬上...今朝上再啟黨錮之禍,將軍不可魯莽行事,驊聽聞北邊鮮卑異族再次蠢蠢欲動,將軍可借此避禍,萬萬不可和宦官硬碰硬,學生...”
任敖看完這封信之後,默默地歎了口氣,回想起這個當初跟隨自己世家子弟,不僅文韜武略過人,更沒有尋常世家子弟的脾氣,讓任敖十分喜歡,雖然知道這個灌驊隻是自己家中長輩安排到自己軍中鍍金的世家子弟,但是還是無法抑製任敖對其的欣賞,任敖抬頭看了看下麵正襟危坐的眾人,默默地點了點頭,雖然麾下沒有再能比得上灌驊的人,但是也都是些無雙猛將,像夏育、田晏雖然武藝不算出眾,但勝在帶兵沉穩,可為一方守將,馬騰、孫堅雖然年幼,但其勇武過人,再隨自己多家磨練些日子,定可為一方大將,臧旻文武雙全,多年來一直跟隨自己,早已經成為了自己不可或缺的副手了,而在場的除了這幾位以外,還有一個身穿綢緞的中年男子,這人叫做甄逸,是這甄家家主,自從十幾年前,任敖救了他一家之後,便和甄家成了親家,甄家的三女甄薑、甄脫、甄道分別嫁於了任敖的三個兒子,就連自己的兩個兒子,甄豫、甄儼也紛紛到任敖的軍中效力,甄家多年來經商的財產,有一半都無償捐助給了任敖,一部分是因為任敖是自家的親家,另一方麵是敬服任敖這人,然而不幸的是,任敖的三個兒子都先後戰死沙場,不僅使甄家三姐妹年紀輕輕就守了活寡,就連任敖也是再無任何子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