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啟陰森地笑著,拿起手中的玲瓏寶劍就像削蘿卜一樣,南天霸身上的肉正在一片一片地飛落在地。南天霸瞪著眼睛,但無奈被封住了經脈,喊都喊不出來。白啟嘴裏念叨著:“你可要堅持住啊!我還沒玩夠呢,讓你嚐嚐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滋味。”良久,滿地地碎肉渣子,南天霸被白啟削得隻剩下一副白森森的骨架。白啟仰天長嘯:“爹!娘!孩兒為你們報仇了!”此刻的白啟已經被殺意衝昏了頭腦,催動了天劍門最得意的功法“萬劍焚天”。漫天飄零著的劍花美不勝收淩川候府的人無一幸存。正月十五,瑞雪紛飛。平陽城上門上赫然四個大字“罪有應得”城樓上掛著南天霸的首級,從此這世上再無淩川候。數日後,白啟回了拂塵山天劍門。天劍門掌門申庚戌正是白啟的師父,申庚戌已經知道白啟的事。但修仙界早就有鐵規,修真者不得參與世俗之事,違者廢其修為斷其修真之路。白啟剛一進山就被四個空降而來的執法者押上了山,白起大聲嚷道:“放開我!為什麼抓我,我有沒做錯什麼事情!”轉眼的功夫,白啟被帶到了大堂之中。申庚戌一臉正色對白啟道:“白啟!你可知罪?”白啟立即回道:“原來師父你早已知道此事,又何必問我?我何罪之有,許他南天霸殺我全家,就不許我滅他滿門嗎?而且他南天霸也有一身人丹境的修為,他不也犯了修真界的大忌嗎?我殺他屬於替天行道。申庚戌皺了皺眉頭道:“孽障!除了南霸天外的可都是些普通人?你這樣濫殺無辜,泯滅人性,該當何罪?”白啟聽了再不做聲,申庚戌又道:“你也別怪為師心狠,隻因你罪孽深重,就算今日我放過你修真界的天罰閣也不會放過你。說罷,盧庚戌眼圈含著淚水衝著白啟的胸前就是一掌。這一掌蘊含著豐富的內勁,直接廢了白啟多年的修為。白啟的心在滴血,他心疼的不是他的修為,而是從小到大除了父母外師父是他最親的人。往日裏最尊重的人,今日親手打碎了這段感情,白啟的心裏五味雜陳。申庚戌道:“來人啊,把這孽障給我趕下山去,此子從今往後與我天劍門再無瓜葛終身不得踏入我拂塵山半步!”說罷白啟被趕下了山,申庚戌站在閣樓上,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淚水哭了出來。白啟是他眾弟子中資質最好的一個,悟性也是最高,有著過不不忘的本領。申庚戌對白啟的期望很高,但發生了這檔事就連他這天劍門的掌門人都無能為力,如果今日放過白啟他日若被天罰閣擒住可就不是廢修為那麼簡單了。申庚戌喃喃道:“徒兒啊,為師心中縱有萬般不舍但心中已無上策。還望你今後好好做人,平平淡淡的活下去吧!”山下,白啟如行屍走肉般地向前走著。白啟心想“為什麼上天對我如此不公,這世上我再無半個親人無依無靠。廢了我這身修為,今後我將何去何從?難道就隻有死路一條嗎?”天上飄著鵝毛大雪,白啟身著一襲單薄的白色長衫。正月裏正是冰封萬裏之時,天寒地凍,更何況白啟已經被廢了修為,根本抵擋不了此刻的嚴寒.。走著走著,白啟覺得眼皮越來越沉渾身像被針刺一般的疼痛,身體越發不聽使喚。白啟心想“看來我是真要被凍死這鬼地方了,若我白啟有來生定當縱橫這世界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又是一年春暖花開時,浮塵山下的小溪也解了凍,淅瀝瀝的流著。放牛的小童吹著笛子在草地上息坐,日照當頭,小童有些口渴邊去小溪取點水喝。小童剛走到溪邊,發現溪變竟盤坐一男子。此人身著一襲白色長衫,一頭烏黑長發散落腰間。此人濃眉高鼻一張美如天人的麵龐,精英白嫩的皮膚看得小童不覺的呆住了。忽然起了一陣風吹得那昏天暗地,此人緩緩地睜開了雙眼,那一雙完美的桃花眼仿佛能看穿一切。嘴角帶著詭異的笑容道:“呦!原來這陰曹地府也沒我想象中那般可怕嘛,還不是跟我浮塵山下那般美麗。”沒錯,此人就是那曾經十步殺一人的白啟白三少。小童嚇得嚎啕大哭喊道:“鬼啊!鬼啊!快來人啊!救命啊!”白啟一伸手把小童如同拎雞崽般得拎了起來,白啟對小童道:“小鬼!你喊什麼喊?你不也是鬼嗎,難不成你還怕鬼不成?”小童回即道:“你才是鬼呢!快放我下來!我爹可是很厲害的獵人,要是他發現你欺負我不管你是人是鬼他都不會放過你的!”白啟一聽不對勁心裏琢磨這“咦?不對啊!我不是被凍死了嗎?按理來說此刻應該在陰曹地府才對啊,為何這小孩說他爹是獵人呢?難不成自己沒死?”一連串的問題接踵而至,白啟決定探個究竟於是問小童道:“喂!小鬼,這裏是哪裏?今年乃是何年?你別害怕,我可不是鬼,我可是神仙呢!”說罷白啟把小童放了下來,小童撓了撓頭對白啟道:“神仙?神仙姐姐嗎?這裏是萬疆大陸紫金帝國拂塵山下,今年可是紫金帝國建國的第一年,終於不用挨餓了呢!”白啟聽了心中萬般震驚,原來自己真的沒死。這裏竟然是拂塵山下,怪不得那麼眼熟。等等,剛剛那小孩竟然叫自己神仙姐姐,頓時氣不打一出來。平日裏白啟最討厭被別人說自己是女孩,人家隻不過長得清秀點,至於那麼雌雄難辨嗎?白啟對小童大喊道:“喂喂!小屁孩兒,你說誰是神仙姐姐,你給我看仔細了,本公子明明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小童被白啟搞得昏頭轉向,嚇得連笛子都忘了撿起就跑了。白啟剛想去追,隨即一想“算了,自己可真沒出息何必為難一個連牙都沒長齊的孩子。”白啟來到小溪邊準備洗把臉,一低頭白啟驚呆了。水麵映射的一副精致的臉龐,跟自己以前竟有天壤之別,怪不得那小孩說自己是女人呢,這副臉絕堪比那閉月羞花之容啊,可我是個純爺們啊。白三少大吼道:‘我艸!這還是我嗎?你玩死我了,賊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