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去了見麵地點,一個同樣黑袍置身的男子正恭敬的跟冷風交代著什麼事情。冷風麵無表情的聽著,眼角餘光不經意間掃到街角那邊的胡同裏。
等黑袍男子交代完所有事情,轉身退下,消失在街道上後。
冷風一個轉身就要往那處胡同的方向走去。對於自己的動作,冷風一滯,自己完全可以不管那個女人,本來他就是為了路上打發無聊才沒有趕走那女人。那現在自己為什麼還要回去?可突然想起她的那句“冷風,我等你回來”。又鬼使神差的忍不住朝那裏重新走了過去。
等他走回胡同,發現胡纖月已不在,可行李還在的時候,心中一沉。未作停留,冷風飛身到牆上。極目望去,遠遠的看著人群裏兩個人扛著一個麻袋正跑著。一個騰身,朝那個方向追去。
來到人群中,卻在難發現那兩人的蹤影,冷風暗暗捏緊了拳頭。
一處宅子的內堂裏。冷風端坐上位,掃視一周滿屋的黑袍人後。隻聽他冷冷的說道:“除了各自的任務,你們給我去販人的地方,找一個女人。”
低下的黑袍人麵麵相覷。組織什麼時候也接找人的任務了?
麵對下麵人的疑惑,冷風冷哼一聲,說:“立刻執行”
低下的黑袍人不敢在質疑,同聲應到:“是!”後,紛紛飛身離開。
堂內隻剩下冷風。他幽深的目光望向遠處。委托沒完成前,雇主怎麼可以消失呢!
胡纖月被人打昏後被人扛在肩上。路上顛簸,那人磕到她的腦袋,她痛的呲牙咧嘴才幽幽轉醒。眼前一片黑暗,手腳和嘴都被綁著。隻聽兩個男人的聲音一麵跑著一麵交談。
“大哥,我看這女的能賣個好價錢。”
被稱作大哥的人沉穩的嗯了一聲,似乎不願意多說話。
“大哥你看,咱們今個把她賣給哪?”
“這女人身子骨不錯,先把她帶回去,過兩天來一個好買主。”
胡纖月在麻袋裏一聽,感情自己是遇到人販子了。還能再倒黴點嗎?就不能安穩的讓我待一會?胡纖月憤憤的想。
不知過了多久,胡纖月被顛的快吐出來的時候,終於被粗魯的扔在了地上,激起一片灰塵。疼的她再一次呲牙咧嘴,心裏狠狠的想到,該死的人販子,等我出來的,讓你好看。本想著到了地方兩個人販子會給她鬆綁放出袋子。誰知就聽那大哥說:“先別把她鬆開,雖說是異鄉人,還是女人,竟該獨身一人出門,應該會有些門道。”
這大哥竟然還是個謹慎的人。
胡纖月一聽,鬱悶而又焦急,忍不住掙紮出聲。
先前的那個人販子,踢了麻袋一腳“竟然醒了,老實待著。”
這一腳剛好踢到胡纖月的傷口上,疼的她險些掉眼淚,卻也不敢亂動了。
兩個人販子走了。胡纖月又重新掙紮起來,你說不讓動我就不動啊!她得自救。胡纖月一邊忍著痛一邊撕咬著綁著自己的麻繩。
突然一個輕微的腳步聲響起,胡纖月連忙停下動作。
一個小心翼翼的輕柔的女音響起:“裏麵……有人嗎?”
胡纖月一聽不是那倆劫匪,連忙欣喜的應道:“有人有人……”
外麵的女音似乎嚇了一跳,等了半天也沒有回應。胡纖月連忙問道“外麵那位,你還在嗎?”
隻聽那女音似乎很猶豫的說道:“……我在。”
胡纖月連忙接著說“我被人販子綁了,你能不能放我出來。”
依然是很猶豫的聲音“……我”
這女孩怎麼了?聽起來不像人販子的團夥,可怎麼不樂意放我出來?胡纖月疑惑的想著。於是又試探性的問:“你是那兩個人的團夥?”
這次卻是非常迅速的回答,似乎很不願被人將她跟人販子扯在一起。“我才不是!”
胡纖月緊接著又說“那你怎麼不把我放出來?”
那女音又再次猶豫起來“……我怕他們打我。”
原來是跟自己一樣的受害者。不過看起來她的行動是自由的,想來是因為性格懦弱不敢逃跑反抗才會被管的鬆。對於這樣的女孩,你就應該鼓勵她,多給她一點信心。於是胡纖月說道:“你別怕,那兩個人剛才出去了,你把我放出來,我保護你,咱倆一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