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情……
何以深的精神有些恍惚,就在十幾分鍾前,他也曾意氣風的說過這句話,一件小事而已……現在從韓庚玉的嘴裏說出來,是那樣的刺耳,那麼的嘲諷!
“我不會被你打敗的!”何以深瞪著通紅的眼睛說,“我一定會把你踩在腳下!”
“行了,別做夢了,何以深,你先打敗劉家的精英律師團隊再說吧!”劉夢菲從遠處走來,蘇局長親自帶隊,手下的幹警們走上前給何以深戴上了手銬。
“你們憑什麼抓我,我有什麼罪?我在這裏看風景不行啊?”何以深大吼。
“你有沒有罪,我們很快就會知道,水上巡邏艇剛從江裏救上一個綁架韓先生的主犯,相信他會說出來很多。”蘇局長微笑著對何以深說。
何以深的臉色變了變,頹然不語,任憑警察將他帶上了警車。
劉夢菲看了看血人一般的韓庚玉,心中有些不忍,許久才說:“對不起,來晚了。”
“來得剛好,我也怕自己忍不住把這家夥給一槍崩了。”韓庚玉笑了笑說,他將手槍交給了旁邊的警察。
“殺這種人,髒了自己的手,你放心好了,如果說劉家的律師團不能讓他坐牢做到頭白了再出來,他們每年上百萬的薪水可以停了!”劉夢菲嚴肅的說。
“我累了,想回家睡一覺。”韓庚玉笑了笑說。
“不行,先去醫院。”劉夢菲斬釘截鐵的說。
“啊,最近好像經常去醫院啊,男人不能經常去那種地方,會被誤會不行的……”韓庚玉隨口開了一句玩笑。
劉夢菲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轉身向車上走去。
韓庚玉聳了聳肩膀對薑薇薇說:“早知道你們來,我就不拚命了。”
“早知道你這麼厲害,我們就不來了。”薑薇薇毫不客氣的回答他說,然後也轉身向車上走去。
“喂!我好歹是傷員,都不扶一下嗎?”韓庚玉不滿的說。
“男人要堅強點,腿又沒瘸,自己走吧。”薑薇薇連頭都懶得回,揮了揮手說。
……
韓庚玉在醫院裏住了三天,回別墅以後又休養了一個星期,他身上雖然沒有什麼大傷的,但是也折騰得不輕,好在年輕,一個星期以後又生龍活虎了。
清晨,天際露出一抹魚白,微曦悄悄爬上了別墅的閣台。
韓庚玉換上了一套運動服裝,在訓練房活動了一下肢體之後,走上了平台準備練拳,他已經一個星期沒有鍛煉了,身體的肌肉感覺有些慵懶,不能再放鬆下去了。
意外的,樓台之上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在一張寬大舒適的躺椅上,劉夢菲慵懶的躺在上麵,曲線玲瓏的嬌軀橫陳,纖細柔軟的腰肢、高聳緊繃的前胸,渾圓修長的白皙**,無論從任何角度去看,都是無可挑剔的。
為了防止清晨的初寒,躺椅上鋪了一層雪白的裘皮,嫵媚的曲線和黑色如雲的絲,讓人有一種玉體橫陳的香豔誘惑。
劉夢菲穿著一襲雪白的睡衣長裙,身體傾斜下露出精致的鎖骨下性感的凹陷,微微起伏的胸膛霧氣起伏,比白色裘皮還要更加白皙嬌嫩的長腿從裙子下擺露出,無意識的蜷縮在上麵,沒有穿絲襪的雪白小腳在清晨的微光中仿佛閃耀著朦朧的光輝。
那異樣的魅力,讓韓庚玉在一瞬間都有些恍惚起來,那無限美好的春光讓他都有一種伸手撫摸的衝動,當然他不可能真的這麼去做。
劉夢菲精致秀挺的鼻梁上架了一副精致的金絲眼鏡,在韓庚玉來之前正凝神閱讀,直到現韓庚玉上了樓台才合攏書籍,輕輕放在一邊。
溫婉動人如大家閨秀,那一刻嫵媚和知性完美的結合在一起,散出一股東方美人的氣息。
“你來了。”劉夢菲輕輕抬起頭,仿佛是注意到韓庚玉有些灼熱的視線,嬌美的容顏上微微浮起一絲紅暈,有些無意識的縮了縮小腿,宛若珍珠般的腳趾如花骨朵般動了動,白皙的手指輕輕撩起垂落在額頭的長。
“我是來鍛煉的,沒想到上麵會有人,是不是打擾了?”韓庚玉問,他這幾天是睡客房,因為身上有傷,劉夢菲沒有讓他睡在地鋪上。
“不用那麼客氣,我也是早晨有些睡不著,所以上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劉夢菲微笑著說,“你不用管我。”
氣氛略微有些尷尬起來,因為劉夢菲皮膚白皙所以紅暈顯得更加的清晰,仿佛一朵在清晨盛開的豔麗桃花,讓人舍不得移開目光。
韓庚玉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移開目光,他為了避免尷尬,走到一邊,迎著還沒有跳出地平線初升的朝陽,打了一通拳。
靜若處子,動若脫兔,拳風呼嘯,衣衫鼓動間很一種蟄伏猛獸蘇醒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