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可還不錯?”禤潼勾了勾嘴角,隨意把玩著自己胸前的頭發。
“哎,我可是有幫忙的,可不是單純的看戲。”藍鳳塵握住禤潼玩頭發的手,“你的那個父母,可是被我給搞定的。還有禤府的其他主子,若不是我,今日這戲怕是看不成了。”
他若不把這些說出來,恐怕眼前這個女人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禤潼看著藍鳳塵,這張臉無論看幾次都會讓她感到驚豔,她一直想不明白,這世上怎麼會有此等妖孽存在?竟比女人還要漂亮。
“在想什麼?”藍鳳塵愛極了她這個眼神,忍不住開口想要逗逗她,“迷戀上我了?”
“看到藍公子,本小姐算是知道這世間為何有人會有斷袖之癖了!”禤潼看夠了,收回自己的目光,語出驚人。
“咳咳……”藍鳳塵被她一句話噎得一口氣上不來,可是很快便恢複常態,“我有那麼人神共讚嗎?”
“嗯!”禤潼十分認真的點點頭,“小鳳你啊,就像美人牙縫裏的菜渣,想不引起注意都難!”
藍鳳塵難得嘴角一抽,菜渣,還美人牙縫裏的菜渣,有這麼形容人的嗎?!這世上能勾起他藍鳳塵心思的也隻有禤潼一個了,能這麼調侃他的估計也隻有禤潼了,羽夜若是敢這麼說話,他可不敢保證不會掐死他……
“行了,戲演完了,你也該滾了。”禤潼翻了個白眼,直接下逐客令,開玩笑,一直站在這裏和他貧,裏屋的百裏顏珞怎麼辦!
“靈兒好狠心!”藍鳳塵不要臉的貼上去,“我難得來一趟皇都,更難得來一趟你這裏,你就是這麼對待千裏尋妻的我的嗎?”
禤潼再次翻了個白眼:“誰是你的妻?誰讓你來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次來皇都,可不是為了我,不走的話就說吧,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
“靈兒會知道的。”藍鳳塵並不打算把自己的目的告訴禤潼,幾天之後,她就會知道,又何必現在說呢?
禤潼氣結,她知道又何必問她?“本小姐給統領大人演了一出好戲,統領大人該如何謝我?”伸出一隻手,討要報酬。
藍鳳塵一手握住禤潼伸出來的手,另一隻手從懷裏掏出一樣東西,等禤潼看清那東西想要收回手已經遲了,藍鳳塵已經把那青鸞戴在了禤潼的手上。青鸞是一隻手鐲,碧綠青翠,一看就價值不菲。這青鸞裏有著古代神獸青鸞的一絲魂魄,隻要認了主便能操縱裏麵的青鸞魂魄,隻可惜這青鸞手鐲隻認女性為主。
禤潼記得藍鳳塵說過,帶上這隻玉鐲並且能讓青鸞認主的女人,便是他的妻子。這青鸞手鐲就那麼戴在了自己手上,本來還略大的手鐲在戴上之後發出一陣淡淡的碧綠色的光,然後就自發縮成適合自己手腕的大小,除非是打碎或者截了自己的手,否則根本脫不下來。
看著禤潼愣住的模樣,藍鳳塵笑得更燦爛了,這女人跑不掉了,俯身親吻了一下她的臉頰:“我走了,回見。”意識到藍鳳塵的輕薄,正想發作的禤潼抬頭才發現人早已不知去向,有些無奈的摸了摸被親過的地方,那個地方,仿佛被火燙過一般。
“娘,這個家欠你的,欠哥哥的,欠我的,我都會一一讓他們還回來!”記憶裏,那個溫柔似水,貌若天仙的女子,是她的母親,最疼愛她的人,當年為什麼會死,還是個謎。
主屋的房間裏,傳來陣陣****的聲音,院中的丫頭麵紅而赤的聽著屋裏一聲高過一聲的叫聲,那簡直就是煎熬!
“侯爺,您可一定要為我們可兒奪回荷塘居,可兒也是盼了荷塘居許久,才會生氣的,侯爺,您可是答應過我和可兒,要將荷塘居給可兒住的,怎麼那丫頭一回來就變卦了呢?”安氏靠在禤之喬胸上嬌喘連連。
“放心吧,那丫頭住不了多久。”禤之喬使勁弄著安氏,情意迷亂道。
“母親和您都那麼說,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安氏按耐不住內心的好奇,腦中難得找出了一絲清明。
“皇上要給那不久前從放逐之地召回的九皇子賜婚,不知從哪得知我有一個被流放的女兒,否則我怎麼可能將她找回?”禤之喬的意識已經被欲火給吞沒,一字不漏的把要隱藏的事情抖落出來。
九皇子?安氏心裏一震,這九皇子三歲認字,五歲便博覽群書,八歲能挽弓騎馬,從小便受到如珠如寶的待遇,皇上甚至還動了立他為太子的心思。可是在他十歲那年他的生母阮妃突然暴斃,皇上一怒之下把他遣去放逐之地,連生母的葬禮都沒來得及參加。
如今十二年過去,皇上突然召他回皇都,到底是為了什麼?
此時,在院子裏的奴才們萬萬沒想到此時居然還會有人來,剛剛換好衣服的禤可、禤雅等人怒氣衝衝幾乎是跑過來,還沒等管事的姑姑開口,禤雅便一個箭步上去推開了禤之喬房間的門,一踏進門就看到兩具白花花的肉體以各種奇怪的姿勢扭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