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說,你之所以不是大神,就是因為你更新的太慢。
霍峰覺得這句話簡直就是至理名言,於是自從他開始碼字到今天為止,沒有周末沒有假期,每天晚上八點黃金段更新一萬字,比新聞聯播都準時。
“我每天早上睜眼,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我已經欠了一萬字了。”霍峰如是說,此刻的他雙手包著繃帶,一隻手打著石膏,在他以死相逼的強烈要求下綁繃帶的手留出一隻食指,現在他正揮舞著著這根手指在鍵盤上敲字。
“今天你要表演楊白勞?”陸灝將洗的晶瑩透亮的櫻桃放在桌上。
“不,我是在體會史鐵生當時的心情。”
“等你拆了繃帶以後就沒事了。”陸灝捏起一個櫻桃的遞給到霍峰嘴裏,霍峰口齒靈活的將櫻桃肉剝了下去,將核吐在了陸灝手裏。
霍峰咽下嘴裏的櫻桃肉以後又張開嘴,像一隻嗷嗷待哺的小鳥一樣向陸灝要櫻桃,陸灝也非常配合的給他的嘴裏塞了一顆櫻桃。霍峰用牙齒剃掉櫻桃肉以後直接將櫻桃核發射到窗邊的垃圾桶裏,神神秘秘的湊過去,對陸灝說:“我想上廁所。”
將床上的小桌子移開,陸灝把他從床上扶下來,霍峰一溜煙的跑進廁所裏,半晌廁所裏傳來一陣幽幽的聲音:“小灝灝~~~~”
陸灝看到霍峰從衛生間探出頭伸出他唯一的那根可以動的手指勾了勾,陸灝走過去,看到霍峰一隻胳膊掛在胸前,對陸灝說:“我脫不了褲子。”
陸灝無語的將手伸手過去,幫霍峰脫下褲子掏出了他的小JJ,然後將霍峰的手指掰成一個鉤子狀,將小JJ架在那個他的手指上說:“開始吧。”
半晌,霍峰眼淚汪汪的轉過頭對陸灝說:“你別看了,他緊張。”
“不要亂用擬人句。”陸灝說完打了一個綿長的口哨,霍峰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嘩啦啦的解決了自己的生理問題。
隨後陸灝一臉漠然的拿著已經完事的小JJ甩了兩下,妥貼的放回原處,取了擦手毛巾幫霍峰將那根手指擦淨,又開始幫著霍峰洗漱。霍峰一邊享受著陸灝的服務,一邊嘴還閑不下:“我們等一下要睡覺了,我身上的t恤怎麼辦。”
“我去借把剪子,剪開,明天我幫你帶件籃球衣來,寬鬆好穿還不會碰到傷口。”
“哎呀。”霍峰突然嬌羞的戳了陸灝一下,說道:“用剪刀多沒情趣啊,我們不如用撕的,電視裏不都這樣演的嘛。”
陸灝早就習慣了霍峰的這種抽風行為,將毛巾搭在架子上,轉身出去--借剪刀。等到他回到病房的時候,霍峰已經坐在床邊等他了。仿若一位等待新郎來掀蓋頭的新娘一樣,掐著嗓子說:“既然你想用剪刀,那人家也沒什麼意見,隻是一定要溫柔些對人家,這可是人家的第一次。”
陸灝看著霍峰現在的死樣子,恨不得用手裏的剪子戳死霍峰,不過看到霍峰手上白色的石膏和繃帶,又想到是因為自己霍峰才變成這樣的,陸灝也就隻能歎一口氣由著他抽風了。其實陸灝也很無奈,他隻不過是今天讓霍峰給自己去公司送個文件,從小區到公司左右不過十分鍾的路程,霍峰就有本事將自己搞進醫院。當小展給自己打電話說霍峰出了車禍時,自己簡直被嚇得魂飛魄散。
在醫院見到霍峰的時候,他左手石膏右手繃帶抱著自己的文件樂嗬嗬的對自己說:“文件一點事也沒有,完好無損。”陸灝當時就忍不住扔了文件一把將霍峰抱在懷裏,那種內疚的感覺快要把他淹死了。他怎麼可以容忍自己最心愛的人因為那些莫名其妙的東西而受到傷害。
“我要是以後都打不了字怎麼辦,這可是我吃飯的家夥。”霍峰被陸灝抱在懷裏,悶悶的說,身體還一抽一抽,霍峰一向都是一個天塌下來都能當被子蓋的人,現在的這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簡直要把陸灝的心都要絞碎了。
“那我就做一輩子你的手,給你打字,幫你做一切你做不了的事情。”
“小灝,你一定要記住你的承諾。”
聽到這裏陸灝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一把將霍峰從懷裏拉出來,看到霍峰為了忍住笑意臉憋得通紅。
“到底什麼情況。”陸灝問到。
霍峰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隻是醫生包的比較誇張而已,等過一段時間來拆了繃帶和石膏就沒事了。醫生說今天晚上需要住院觀察一晚上,以防止這個小說變成失憶狗血言情劇或者是重生小說。不過,小灝灝,你這是第一次這麼配合的和我演戲,我好感動啊。”
頓時,之前那種“你是風兒我是沙”般的氣氛就被破壞殆盡了。陸灝的心疼就都變成憤怒,真想抓著霍峰打他一頓,責怪他為什麼這麼不小心,出門十分鍾就將自己搞成這幅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