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望無際的白,這是一片白的刺眼的冰峰,隻不過這種白透露出一種讓人心悸的感覺,四周的佇立的冰山給人一種絕望感,讓人生不出一絲希望。
與之相反的是,在冰山的底部,岩漿時不時的噴湧而出,帶著一股股火熱至極的溫度在底部蔓延。岩漿的上麵有一個很大的祭壇,祭壇的周圍布滿了很多的符文,這些符文隻要多看一眼,都會覺得頭暈目眩,符文還時不時的在不停移動,仿佛是一個遠古大陣運轉的痕跡,但是又找不到一點規律。
最為恐怖的是祭壇的四周環繞著十二個頭顱,這些頭顱有大有小,每個頭顱上麵都又一種讓人心驚的感覺,多看一眼,仿佛都要靈魂都要被吸進去的感覺。每個頭顱都帶著一股白色的氣流,這些白色的氣流不停的在十二個頭顱之間竄動,好像是在訴說這彼此之間的交流。每個頭顱上麵都有一根和嬰兒手臂差不多大小的鐵鏈貫穿,連接的地方就是沸騰的岩漿底部。
每隔一定的時間,岩漿底部的鐵鏈都會自動的把這些頭顱拉入岩漿之中,往往這個時候,就會有一種驚天動地的泣鳴,好像它們在咆哮,在嘶吼,在反抗這種慘絕的遭遇。同時鐵鏈也會不停的擺動,擺動這些鐵鏈的竟然就是這十二個頭顱。
誰也不會想到這些頭顱竟然還有力量去掙紮,去抵抗,哪怕隻剩下一個頭顱,也絕不低頭。
在冰山的北部有一個穀,這個穀很小,小到很多人都不知道它的名字,它叫荒穀,至於是什麼原因叫荒穀,沒有人知道,隻是聽這穀裏最年長的牛大爺說,好像是以一個人的名字命名的。這個穀隻有二十幾戶村民,民風淳樸,為人厚道,男人在外打獵,女人在家持家教子,穀裏有一個村長,姓陳,村裏的人都叫他陳爺爺,村長無兒無女,經常把好吃的東西都分給每戶人家的小孩,而且村長有一個很好的手藝,就是會用木頭做成很多好玩的東西。像小孩的小刀,小劍,船,椅子,桌子,床,都可以,不管大小,都做的有模有樣,而且非常實用,所有陳村長很受村民的愛戴和敬仰。夜晚的荒穀是那樣的寧靜,那樣的祥和,月亮也在散發出一陣陣的柔和的月光滋潤著荒穀的每一戶村民。
每當這個時候的陳爺爺就會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隻是這微笑中有一絲絲無奈,今晚也不列外。第二天一早當村民剛剛從睡夢中醒來,村子外麵的老樹下就已經躺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少年,臉上還有些許傷,身上也有血跡,很明顯就是昏迷過去了。
直到村長陳爺爺到來,這個少年的四周已經圍了不少人,大家都好奇的看著這個昏睡中的少年,陳爺爺在這個少年的身上摸了摸,發現還有呼吸,立馬就吩咐村裏的兩個壯漢,把他抬到了自己的家裏。
昏睡中的少年這一昏迷就是兩天的時間,直到他來到荒穀的第三天清晨才醒過來,醒過來的他身體還是很虛弱,隻不過看著陌生的環境,腦袋裏麵一片空白。剛好這時陳爺爺進來,看著醒來的少年,關心的問道:小夥子,你醒啦,你都已經昏迷三天了,先喝一點粥吧,看著桌子上的粥,少年才發覺自己的肚子已經空了,也不管那麼多,三下五除二的就喝完了滿滿的一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