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正陽與師妹辭了劉謙,項城二人前往海棠苑。這嶺南也是山靈水秀多幅地,卻說除了粵東縣向東南走了沒多久,就來到了一出小院落。
隻見這院落依山環水,一排整齊的籬笆圍住了主人家居室。門前的池塘裏荷花枝枝獨秀,自然看出這海棠苑主人也是雅致不淺。
走到門前,正陽輕輕的敲了敲門,出聲詢問道:“可有人在家?在下正陽,路過海棠苑特來拜訪。”說完,隻聽“吱呀”一聲,一個童子開門,對正陽說道:“公子有何事?”
正陽向來對這山居隱士甚是敬重,便說道:“素聞海棠苑主人家與青霞穀修仙道長交往甚密,在下欲前往青霞穀,特來拜訪,還望引薦!”
這時屋裏傳來一個聲音說道:“有客登門還不快請進門來,拒之門外不是我待客之道。”這童子應了一聲:“是。”便引了正陽二人進門。
正陽與離淑月進了門,隻見一個中年人迎了上來,說道:“二位貴客請上做,青鬆奉茶!”童子應聲去了,這中年男子說道:“忘二位見諒,方才鄙人在家中小憩,未能遠迎。”
正陽立刻說道:“前輩客氣了,怎敢勞煩前輩相迎。”這會兒青鬆童子將茶水端了上來,這屋主人說道:“山野郊外沒有好東西招待,就一些粗淡茶水,希望二位不要嫌棄。方才聽聞二位想要去青霞穀,想要鄙人給予引薦?”正陽說道:“不滿前輩,正是如此。”
這中年人說道:“在下林正海,說來與青霞穀蘇道長有過幾麵之緣,卻不知二位找蘇道長有什麼事情?”
正陽說道:“在下與師妹偶然間聽說嶺南葫蘆股的事情,總覺得這其中有些許不為人知的事情。聽聞嶺南東焦山青霞穀有仙長居住,就特地來拜訪一下前輩,順道向仙長求問一下這嶺南黑火族的事情。”
林正海說道:“小友有心了,不過在下也不過有心向道,卻不得修仙法門,實在是不知其中情況。小友有事情求問蘇仙長,在下領二位去拜訪就是,不過這蘇仙長也不一定得見,能否見到就看二位機緣了。”
正陽趕緊行禮說道:“有勞了。”
林正海知會了青鬆就帶著正陽與離淑月出門了,走在路上林正海對正陽說道:“說來我與蘇仙長相識也是緣分,一年前我去東焦山上采集一味藥材,沒想到遇到了蟒蛇。本來常在這山中行走,遇到些蟒蛇蟲孑什麼的倒也常見,自然是有辦法對付。可是這蟒蛇確實開了靈智,普通的對付方法已經無用,眼看就要葬生蛇口,蘇道長出現將之驅走,救了在下一命。自此就與蘇道長結識了。”
離淑月一聽有靈物,好奇地問道:“林大伯,這蟒蛇誕靈以後是什麼樣子的?”
林正海一介普通人,遇到這些自然是黑怕的慌說道:“這蟒蛇開了靈智以後可嚇人了,尋常的蟒蛇長到三四丈長已經是了不得了,可是我上次遇到的那條蟒蛇足足有五丈多長。一張嘴那可是能將人整個吞下,那猩紅的蛇信子看著都嚇人。”
林正海本來是想要嚇唬嚇唬離淑月,沒想到離淑月不但沒有怕反而興致勃勃的問:“那這蟒蛇能聽懂咱們說的話嗎?”
林正海恨恨的說道:“野獸畜生怎麼能聽懂人話,自然是聽不懂的。”
正陽知道這尋常百姓對靈物凶獸的恐懼,隻是微微笑笑問道:“聽林大伯說來,林大伯是藥師?”
林正海點頭說道:“在下祖上世代行醫,從小跟隨父親耳濡目染漸漸的就學會了些。知道弱冠之年才奮發而學,還好沒有讓爹娘失望,總算是學藝有成。後來到這粵東縣以後,行醫的次數逐漸減少,隻是對於一些新奇的病例一定要研究清楚才行。”
正陽說道:“林大伯救世一方,善人善舉,是我等晚輩的學習對象。”
林正海哈哈笑道:“哪裏哪裏,救死扶傷本就是我們行醫之人的本分,應該的。”隨即指著這山間小路說道:“蘇道長也是修仙高人,自從蘇道長再次開辟道場以後,每天來此地求蘇道長解緣之人絡繹不絕,這條路就是人們走出來的。”
正陽說道:“不是說這青霞穀尋常人尋之不得嗎?如此多的人去尋求解緣卻又是到哪裏?”
林正海說道:“正陽小兄弟有所不知,這尋常百姓去尋求解緣的道觀乃是蘇道長點化過的修仙尋道之人開辟的道觀,此道觀正殿供天地,偏殿確實給蘇道長立的長生牌位。”
正陽說道:“莫非蘇道長不在這道觀之中?”
林正海笑著說道:“是極是極,蘇道長並未收徒,自然也就不會在這玄青道觀修行。”
正陽說道:“如此說來,蘇仙長卻是另有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