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白胡子非常無聊與蛋疼。
因為鏟屎官的不作為,導致本皇的夥食質量急速下降。曾幾何時,寡人是紅酒塞牙,鮑魚如糖的生活。現在,那種日子已經是一去不複返了。你看你看,話還沒說完呢,他又出去了。得,寡人又要變成那種低等看門生物了。算了,這也不是第一次了。誒?這是什麼?好暖啊~恩,這東西寡人征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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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忘記帶白蘭刃了!”柳橙將身上搜了個遍,差點就把內褲翻出來了,結果完全沒找到。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那玩意不僅沒帶,而且還被白胡子拿來墊腳了。蛋裂了一地的柳橙揉了揉他那亂糟糟的頭發,放棄了下一步動作。現在,他決定放棄思考了。
他將一腳踹開434號大門,直奔進去。沒有了武力的保障,再多算計也是徒然,還不如直接肝正麵。
房間內已經不再是什麼溫馨小屋,柳橙四周看了看,覺得這地方稱為廣場更為合適。地上都是由頭發編織而成的地毯,在廣場中央有一棟長長的的小柱子,當然,還是頭發組成的。如無意外,頭發主人生前霸王鐵定用了不少。在發柱中央上方有一束白光照射著,光芒不時閃爍著,通過這光芒還可以發現,這發柱在不停的蠕動著。
“得,在這玩意裏。”柳橙扶額搖了搖頭,踱步而上。他邊走邊說道“你……下一句話是……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額!”
就在柳橙話音剛落,發柱中便傳來了一把怨恨的聲音,但很快它便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同時,發柱也停止了蠕動。
“你……下一句話是……‘男人都必須死!……啊……這不可能!為什麼你會知道!?’~”柳橙扶了下眼鏡繼續道。
“男人都必須死!……啊……這不可能!為什麼你會知道!?啊啊!”
就在那把聲音從淒厲改為驚訝的時候,柳橙便已經走到發柱5米開外了。
“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廖安茜是吧……三年前死於服用過量安眠藥,死前還在電話中聽著丈夫跟別的女人叫♂床的聲音。我再想想,恩,死後的屍體也是頗為壯觀,過量的安眠藥使你在睡夢中窒息,求生的本能使你醒來後不停的拽著自己的頭發以祈求減輕痛苦,但力度過大將自己的整塊頭皮活生生的扯了下來,並且眼球幾乎奪眶而出,身上的衣物都不翼而飛。而事後,丈夫不但沒有懺悔,去殯儀館謝罪。而且還因為你的死,變得更為猖狂,你們兩個的房子變成他用來沒日沒夜換女人的根據地……”
“夠了!”
“額……”
發柱內傳來了幾位淒厲的怒吼,硬生生的打斷了柳橙的話。同時,一隻冰冷刺骨的手狠狠地掐著他的脖子。窒息感直襲柳橙的大腦,他的眼睛不由自處的向上翻著……
“我一定要弄死你!一定要!一定要!一定要!一定要!一定要!一定要!一定要!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廖安茜搖著頭瘋狂的咆哮著,隨著她的動作,頭皮也在不停的滑落。而在她手上的柳橙也快要休克了。求生本能驅使他揮舞著雙拳,以求幾倒麵前的鬼魂,但一切都是徒勞的。人鬼殊途,鬼可以碰到人,但人不可以碰到鬼,也許客觀的看來,這非常的不公平,但無論怎麼說,這就是現實。
意識開始模糊了,耳邊的聲音、眼前的光芒都慢慢的被黑暗吞噬著。這時……
“柳兒,放學了為什麼不回家…飯都做好了啊……啊……哦……好吧。不要玩得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