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門打開,看守的警察凶巴巴的拿了些飯菜說:“行了,吃飯了!”
就像喂狗似得,這讓我很不爽,可是我也不能跟著肚子過不去,隻能吃著那硬硬的米,一樣白菜,一樣三葉青,就隻有一塊肥肉,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我忍著想吐的感覺把那塊肥肉吃了下去,雖然我不愛吃肥肉但我也得有點脂肪啊,不然那一年我該怎麼過。
說了這麼多,我也該介紹下自己了,我叫王傑,我的職業是陰陽先生,也就是所謂的驅魔人。
我打小就無父無母,自打我懂事來我就在孤兒院,我長大了些後問院長,問孤兒院的阿姨們,我爸爸媽媽到底在哪裏,可是他們卻沒人跟我說。
上小學的時候,每次看著同學們的爸爸媽媽來接我都很羨慕,有時候很想哭,因為自己沒有父母就算了,連他們叫什麼我都不知道,我是跟著院長姓的,院長姓王,我被取名為王傑,但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院長從小就對我很好,孤兒院裏一百多個孩子他卻隻送了我一個上大學,其他人初中讀完孤兒院就不在送他們讀書,而是讓他們打工掙錢,對此我曾經還懷疑過我該不會是院長的兒子吧。
現在我已經二十歲了,二十年的歲月已經讓我很少想念父母,而我的故事發生在我大一,至於我這個驅魔人現在為什麼會被關進大牢,請聽我慢慢道來。
我在上大學的時候我還是個普通人,而且還是墊底的那種diao絲,我的故事都是後來開始的。就在我讀大一的第三天,我那時候中午我住宿舍,宿舍嘛,本來我以為每個宿舍男生都會成為好基友,可是總有些人腦子長得跟別人不一樣。
那天中午很冷,我在宿舍裏動都懶得動,下鋪那人這時候對我說:“上鋪那個傻鳥,出去給老子買包煙,給你點跑路費!”
當我聽到這句話之後,我就忍不了了,我跳下了床,盯著他說:“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沒聽清楚嗎?窮鬼!”那人站了起來,看他那鳥樣子,留著殺馬特的發型,人又長得跟驢一樣,真是為殺馬特丟人。
“你再說一遍!”我的拳頭已經攥了起來。
那個丟人的殺馬特看見我這幅樣子竟然沒有害怕,反而凶了起來說:“你難道還想打我啊?有本事你就打啊!”
真的,那是我忍不了了,就當我準備要揍他的時候一個人搭住了我肩膀,那是我其中一個室友,我們宿舍總共八個人,其中五個人都是比較有錢的,來學校住宿是假,不回家才是真的,現在可能在某個賓館,或者是在什麼娛樂場所,而搭住我肩膀的那個人是跟我差不多diao絲級別的,我和他第一天認識就比較合的來,他跟我說:“行了,別跟他計較,到時候被學校開除了多不好!”
我聽後火氣也是消了點,我也不想和這些沒吃過苦頭的nc計較,於是我就狠狠瞪著那個殺馬特,然後想回到我的上鋪躺著,可是這時候那個殺馬特卻說:“哼,孬種,我tmd還以為要打我呢,結果這樣就被那傻小子一句說慫了!”
這時候我的胸中剛滅了的怒火此刻燃燒了起來,我跳下床一腳給那人踹過去,我根本沒有任何預兆就一腳踢了過去,他根本沒反應過來,此刻倒在床上大喊:“我cnm,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看他就算被我踢了一腳還是如此的囂張我於是拿起來平時打掃衛生用的掃把,過去就往他肩膀上抽,他一躲我竟然抽到了他大腿根部,差點把他來個雞飛蛋打,這時候的他捂著被我打痛的腿罵道:“md****的,你要是個男人就不用東西!”
我一聽他這話我就不樂意了,瞬間就把掃把一扔,然後說,我現在沒用東西了!然後我衝了上去往他頭上一踹,這時候我的那個舍友吳建斌拉住了我:“別打了,再打你真的會被開除,還可能會坐牢的!”
我一聽坐牢,我鬆開了踩在那個殺馬特身上的腳,然後對著他說:“這是給你的教訓,你如果在嘴賤我就揍死你!”
那個雜種一看我不打了,馬上爬了起來,打開門就跑,邊跑邊說:“王傑是吧,有種下次見我別跑!”
這時候的我還想追,卻被吳建斌拉住,我也坐在了床上,回想著剛才的事情。
坐了幾分鍾,我的氣已經消了下去,我坐在床上,有點後悔了,我感覺我真的會被開除。
“好了王傑,別跟他一般見識了,你那樣打他最多受了輕傷,現在這種情況他也不會告老師的,那樣很丟人。
“但願吧,我也沒想打他,可是這種人太賤了,罵我就算了,還罵你,我真的是忍不了了,我看他那個天天熬夜打遊戲的身子不會被我踢壞了吧,我可賠不起。”
“嗬嗬,看他跑的那麼快最多受點皮外傷,沒什麼大問題的!”吳建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