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不能夠相信麼?”葉蝶聽出了宥子口中的疑問,連宥子都以為自己是那種不堪的女人,前一秒還在享受的葉蝶,這一下表情進入了地獄,冰冷得要命。
“不是…我…”宥子已經說不出多餘的話了。隻見葉蝶裹起床單,咬了一下嘴唇,這是下麵疼痛傳來的結果,葉蝶艱難的站起身,“我葉蝶雖然出身紅塵,但還是知道什麼是女人最寶貴的東西。既然給了你,我認了。至少以後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葉蝶出了房間走進了浴室,準備讓自己好好地清醒一下。
宥子呆滯在床上,沒有說話,他實在想不明白,難道這就是葉蝶所謂的答案?為什麼葉蝶是第一次,而且她要把第一次給自己。不是處女還則罷了,可現在的局麵,讓宥子的心裏亂了。宥子開始自責,倘若早一些,宥子或許能夠接受葉蝶的第一次,畢竟那時自己也是個雛,但是此時此刻,宥子有什麼資格接受葉蝶的一切。
宥子頓時如坐針氈,起身來回踱著步子,思想鬥爭了很久,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湧入了他的腦袋裏,宥子穿好衣服招呼也沒打便走出了家門。隻剩葉蝶一個人盡情的在浴室裏接受水的洗禮,不停哭泣,不停謾罵,不停委屈。
“劉樂,出來。”“東北,出來。”宥子走出家門分別給劉樂與東北撥通了電話。
兩個人如約而至的來到了宥子約定的地點。一臉的倦意再加上淩亂的發型,東北顯然剛從被窩裏爬起來。而劉樂依舊那麼清新爽人。東北見到劉樂先是一愣,而後伸出手,“東北。宥子的兄弟。”劉樂笑了笑搭上手,“劉樂,同樣的兄弟。”兩個人這樣便算認識了,所謂人以群分,不多會兒,在寒暄之下,兩個人已經無話不談了。
宥子隻是喝茶,不曾說話,他在醞釀自己心裏的計劃。東北對劉樂使著眼色,衝宥子努努嘴,劉樂見而不語,端起眼前的茶杯細細品茶。陷入沉默的東北還是忍不住打開了話匣,附在劉樂耳邊輕輕說道,“他一定是有什麼大事,不然急匆匆的傳喚你我二人幹什麼?”
東北的聲音不大,卻被宥子聽的真切,“你算說對了,昨晚我應該謝謝你這個和事老了。”宥子放下茶杯,一臉正色的看著兩人,“好了,說正事,我決定幹一番事業。”
東北聞言摸摸宥子的額頭,“你是不是燒壞了?叫我們出來就是告訴我們這個?腳踏實地的不錯,猛地幹什麼事業啊。這麼大的世界哪有你我的立足之地啊。”
劉樂一樣放下茶杯,認真的講,“說來聽聽,我不一定感興趣。”
“白的不行,我們就玩黑的,一步步打起來。”東北聽了宥子的答案幾乎笑抽了,“哈哈哈,你一定是在開玩笑。看小說看多了吧,都什麼時代了,還走**。”
“不不不,眼下這個世道,**似乎是成功最便捷的一條。”劉樂好像同意宥子的提議。
“且不說我們成功與否,現在的科技那麼發達,就我們那三腳貓的功夫,我們還能躲得過子彈?多少人都統治著一方,我們根本寸步難行。”東北還是不能夠相信宥子的提議,趕忙說出自己的意見。
“迎難而上唄。”宥子白了東北一眼,“就說幹不幹,哪兒來的那麼多廢話。”
“聽著蠻刺激的,男人就該拚打一下,算我一個。”劉樂點點頭,“我手底下還有些人。”
東北還想說什麼反對意見,動動嘴卻沒能說出來,見宥子與劉樂已經把話說開了,索性聳聳肩,“大不了就是早點兒投胎唄,先說好了,你倆的花圈一個也不能少。”
宥子聞言,一個爆栗敲在東北頭上,“就你話多。以後類似不吉利的話還是少說的好。”東北尷尬的笑笑,舉起茶杯,“希望我們成功。”宥子與劉樂也紛紛端起茶碗,以茶代酒算是慶祝宥子的提議全票通過。
這是宥子的一個決定,一個重大的決定,一個改變他命運的決定。宥子也是經過激烈的掙紮,才做出的這個決定。他在這段充滿刺激與激情放縱的日子裏,他知道了什麼是快樂,什麼是享受。他想維持這些事情,就隻能讓自己壯大,壯大到不能讓別人在他的生活裏肆意妄為。他要讓所有人都對自己充滿敬意。其實,宥子也不知道自己這個決定到底是不是正確的,但是他卻從中點燃了熱情,亢奮起來,也許,他天生骨子裏就透露著這股壞意或者是野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