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問了一下阿達,他在電腦上的寫字板上寫下一行行字。
仙台集團有對頭,確切的說,是對手。畢竟,做什麼都是求財而不是求氣。
與仙台有些類似,其他幾個集團公司也處於漂白狀態。有比仙台實力強的,自然也不乏弱小的。不過,正是這些表麵上看沒什麼的公司,構成了一篇上海不夜天的地下圖。
同行是冤家,這話還是有道理的。不論願不願,幾家公司間總是有些恩怨。
在網上查閱了一下這些公司的資料,林樂眯著眼睛沉思半晌,又撥通了許月綺的電話問了一下。然後,他可以確定,上次追逐許月綺的證券公司中,有幾家都有一定的背景。
在寫字板上消除了幾行字,剩下的是兩家集團的名字。其中,正好是月聯盟中的一家——所謂的月聯盟,便是圍繞許月綺的幾家證券公司自稱的聯盟。
許月綺來電的時候,楊舍不是獨自在辦公室,而是與月聯盟的另一家老總杜威在一起,談話的中心也正是許月綺。
楊舍和其他四家公司的老總,身上隨時都帶著兩隻電話。其中嶄新的那隻就是專門用來接許月綺電話的,他們做這一行,自然知道行內偷消息的手段層出不窮。
為了避免被人竊聽或是偷聽,這也是不得已。其實他們最憂心的倒不是這個,而是擔心消息走漏之後,許月綺會責怪他們,從此不再提供消息。
能令這五家公司老總如此緊張的,大概在國內證券業沒有多少人,而許月綺,卻正好是其中一個,還是最緊張的一個。
不提別的,單隻是這十來天中,他們就已經獲得了百分之百的利潤,這就足夠他們把許月綺當做財神爺一樣供著。
當然,這還是林樂有意要控製一下,也有心看看這幾家公司的表現,不然他們的收獲可以翻幾個跟頭。
財神爺,哦,不對,應該是觀音菩薩來電,楊舍自然是在第一時間就接了,滿心期待。卻聽到電話裏的許月綺說:“楊總,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可以幫我。聽說今晚有人辦壽宴,能不能帶我去。”
楊舍愣了一下,想起來,頓時笑:“許小姐,你不用那麼客氣,隻要你想辦的事,我們一定會替你辦妥,你說對不對,杜總……”後一句自然是對杜威說的。
“那是一定的,我老杜是大老粗一個,不懂那麼多規矩,我就是一句話,許小姐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杜威把胸脯拍得砰砰作響。
“啊,杜總也在嗎!”許月綺的語氣聽起來有點害羞,要不是林樂要求,她才不會提這樣的要求。即使提,她也是一副請求的口氣:“如果不麻煩你們的話,那就請你們幫我一下。”
“這點微不足道的小事,包在我身上!”杜威搶在楊舍前頭應下來,滿臉得意。雖然是小事,可多少也能體現自家的態度啊。
“你這家夥……”楊舍好氣又好笑,流露沉思神情:“認識許小姐那麼久,她不是喜歡參加這種場合的人,怎麼這次突然就想參加了呢。”
“想那麼多做什麼……”杜威拍拍胸脯:“許小姐既然交代下來,那咱們辦到最好就是了。今天總要擺出行頭,讓許小姐知道咱們也不是光吃不做事的人。”
“也好!”楊舍苦著臉,想想就頭疼:“這些天我可是煩得要命,別人可是打破了頭都想進來,個個都找我。”
“你別想把事情丟給許小姐,她可不喜歡被人煩。”杜威表麵粗豪,卻極為細心,見過許月綺沒幾次,就揣摩到許月綺並不喜歡這些麻煩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