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窗戶看上去估計就很不好打開,可是還得握著軍刺伸手上前試著朝上提一下,摸著都是篩燥的鏽渣窗栓上的兩個部件都快長連在了一塊兒,手上用足了勁兒還是沒有拉動一點跟焊上了似的。
於是便用手中的刺身一手扶著刃口一隻手握著看能不能猛得給提開。
腹下沉住了勁兒,全身都要往兩隻手上使過去勁兒。
“嗯~!~”
“咦~!!”
此時腦門兒憋直了筋條,全身的力氣都快要使上了,心裏還稍留了個心眼兒準備,窗栓一下嘣開自己再給猛得後坐出去。
已經卯足勁兒到頭兒了,可還是沒有感到有鬆動的跡象。
眼下也隻有用力地將刺身碰撞著栓把手往上猛抬了,要不然怎麼也得驚動裏麵的人,很可能有人在對麵待著這時候應該在休息,再或者就隻能把窗戶用槍托破了很簡單省事兒。
這時候又開始用起了剛才想的法子,將刺身對著栓把往上輕輕地一下下抬著。
“噹!噹!..”
清響的金屬碰撞聲雖然在手上控製地很小,可在這靜的連心跳都好像能聽到的黑屋裏還是有些使人醒神的。
如果這時候裏麵有人的話除非對方睡覺很死,以正常人的感知力肯定會不知覺驚醒。
可此時也沒有其他的什麼辦法了,希望裏麵最好什麼都沒有吧
一連十幾下後這時感覺到了栓頭好像忽然有點鬆動的感覺。
便停止了將軍刺的提碰,伸手摸住栓頭真的動了一點,心想隻要動了一點就好弄點,提住鏽燥的栓口試著看能不能用力將它在栓眼兒裏磨動轉圈,剛剛用手提住它也幸是自己經常和槍打交道,要不早就被上麵的鏽渣自然地磨破手指出血了。
用力地將它朝左右兩麵磨轉了轉,還是很緊固可剛剛的提撞已經使它鬆開了有一點了盡管很小,便又加大了朝兩邊磨動收合的力度。
手指麵沒個四五下七八下上麵的老繭皮就爛開了一層,接著隨著手指被磨出了血明顯感到有些蜇刺就換了左手繼續不停地磨動,而栓頭也不失所望地隨磨動次數越來越感到轉動的範圍大了開來。
於是一刻也不停歇越來越使勁,就像磨碾子似的左手經常握槍繭子厚度自然多點並沒有什麼破損隻是感覺持續地摩擦讓手指很燙,隨著栓頭在栓眼兒裏轉動的範圍越來越多,手上也越來越能使上勁兒便開始讓栓頭朝上磨轉。
不行,手太難受了,燙熱得慌,就停了下來喘口氣。
歇了一會兒又伸手捏住栓頭,此時上麵的鏽渣基本都被磨掉了一層,光線一照幾根破皮的手指頭上都是黑鏽開痕。
又是一陣卯足勁兒的轉動,眼下感覺再沒個幾下就能將窗栓拔出來了。
腦門上不知覺又溢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水珠,這活兒可真是讓人不知如何是好。
“噹!!”
一聲也不算大的清響栓頭被磨著抽開了,長呼了一口氣便雙手向前將兩扇窗頁用力拽開,和所想一樣緊拽著兩側各一麵的窗栓部件著力,還是拽不動。
“呀!!”
盡量控製著勉強難耐的聲音分貝估計裏麵也不容易聽得到,窗戶一下被劉念拽開,就像跟人開了個很無聊的惡作劇一樣,整個身體的力量都傾倒了上去這一下猛的拽開不受控製地朝後仰了過來。
仰出去的瞬間腦子快速地本想一隻腿支上那麼一下,可也根本力不從心地一屁股坐在了微涼地麵上。
這往後的一缺也沒有摔著什麼以巴骨,雙手支坐在地上喘了幾下氣,隻是一下沒有反應過來難免太過於專注了。
從地上站起身來一手掂起靠在牆上正射著窗戶上一條光束的88,端槍十分警惕地朝眼前拽開的窗戶靠去。
很自然此時心裏又不由緊張了起來窗戶的那邊究竟都有著什麼,心想不要再守著一條和這間屋裏一樣極為變態的狗。
端著槍頭射出去的光束來到了窗台平行胸口的窗戶口前。
裏麵看過去是一條走道光束一條線到了20米外的盡頭,走道很黑,頭兒上也看得混乎不清好像兩側什麼東西都沒有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