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已經是一片僵硬蠕動的屍海,整座舊城環路以內已經沒有一個活生生的不被感染屍變的完整人。

風聲不小呼呼而嘯摩擦著空氣,將背後的風衣掀起著一直沒有垂下。

劉念高高的身影站立在頂樓上如今的他變得像大海一樣的平定

臉上早已寒冷的表情還是那樣習慣著,沒有一絲。

而對麵百米外的另一處同樣高的天台上也和這邊兒一樣站著個個頭兒卻並不算高的人,同是一身黑衣休閑小西裝,這個人叫崔雲鶴,他早已經是死了算不來多少次的人,也可以就把他當做是一個死人,死神。

頭上的烏雲籠罩著這座小城的每一處角落,陰沉地如樓下麵喪屍的表情

二人分別站在相隔著下麵屍山屍海的兩座大廈頂的窄台上。風很大,卻沒有誰想輕易丟掉麵子跳下台子回到樓頂。

就這樣彼此隔著一片屍海望著對方的眼睛,已有了十分鍾。

每個人的腿部似乎早已麻木,換做個正常人是一刻也待不了的打顫。

“砰!”

一聲火藥的犀響擊炸聲子彈鑽出了一支膛線,在空氣的軌跡中旋轉著飛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