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我遠點,胡子紮人,嘴好臭”虞氏伸出另一隻手,將善崇元推開後說道;
“昨天晚上抱著親時怎麼沒見你嫌棄啊~!”善崇元一臉壞笑地道;
“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沒其他男人,隻好將就著了”虞氏理了理散亂的秀發道;
她的話令善崇元臉色不由一凝,隨即起身,無奈輕歎一聲,道;“白天你生人勿近,連我這親夫都沾不到邊,晚上放起浪來比天香樓裏的……”
他的話隻說了一半就止住了,因為一把刀正刺向他,冷汗驟降,身體不由一寒,一股不詳預感瞬間襲向心頭,他本能地將能量迅速集聚,肌肉緊急收縮,將那已經紮入肉中冰冷的利刃夾住,使其不能再進一毫。
“對香夫人很纏綿啊~!”虞氏鬆開手中匕首,任由它紮在善崇元的腹部,翻身向內側躺去,然後閉上眼睛睡個香甜的回籠覺。
“唉~~”善崇元長歎一聲道;
“對你們娘倆真沒辦法~”
聽得此話,側身的虞氏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很是燦爛。
善崇元將匕首從腹部撥出,隨手丟在桌上,轉身離開,他可是傲昂城守衛最高指揮,九門提督大統領,有太多公務要忙。
善崇元並沒有生虞氏的氣,畢竟她這般做是在告誡,此時他已是一名軍人,職責是軍人的職責,不是賴在老婆的炕頭上。
但拿刀直接下紮的作法還是忒強悍了,一般人還真‘享受’不起。
大田公國的事情,已經發展起來,天昂帝國這邊欲從帝都防禦軍中抽取兩萬士兵,一起作戰,目的是為了這些京都守衛士兵的戰場鍛煉。
要知道,整個帝都守衛營總共才六萬人,再抽走三分之一,善崇元這個最高指揮能不忙得腳不沾地嗎!在這非常時刻,能在家中與老婆溫存一晚,已是暢想了,再多的奢望他也不敢想,就是想也得等到大田公國之事完畢。
“大田公國的事什麼時候是個完,非要從帝都抽人,北方或西方大軍隨變調一個營兵力,不就剿了,多此一舉”在善崇元正吃早飯之際,虞氏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虞氏,善崇元正妻,原名虞正芳,原臘州刺史之女,不過其家族在早年,被臘州境內一夥匪盜,截殺至死,隻逃得當年僅十歲的虞正芳。
滅族之仇,落在十歲的小女孩身上,思量後,她投傲昂城而來,這裏有她父親的同窗好友,而一個女娃娃家,要報仇是何等難,隻好另辟蹊徑,走一條不尋常之路。
原本打算是告禦狀,但不曾想進得傲昂城內卻碰一群超級紈絝子弟,一路討飯而來的她,形如乞丐,如何能入得了這群超級富多少多少代,官多少多少代的年輕人。
可虞氏卻無巧不巧的走到了其中一人的身旁,隨後被撞翻,引來周圍眾人的圍觀,這其中有一人正是當初的還正值青年的善崇元。
以後所有的事情在大家的預料之內,往後五年內,兩人經曆了一些事,被善崇元收入房中,成為一名妾,未娶妻先抱妾,當時也被人拿出來嚼了許多舌頭。
但善家千年老二的威望凶威威的佇在那裏,無人敢觸。
虞正芳憑手段,演繹了一場大豪門跌宕精彩的故事,最終踏妾成妻,後,善良出生,再後,臘州無匪。
此事已過十幾年,現在是善良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