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候吻上了許可白的唇,等回過神來後就已經緊緊的貼著許可白了,後知後覺的紅了臉然後飛快的推開僵掉的許可白拉了拉剛才被扯掉的衣服三步並作兩步的跳下床,開了門就跑到浴室裏麵並且鎖上了門。
背靠著門板慢慢滑下坐在冰涼的地磚上,冷得讓譚毅傑狠狠的打了一個冷顫,同時的腦子也變得清醒了,有點犯傻的直直的看著大大的白色的陶瓷浴缸,這個浴缸也是他和許可白一起去買的,買的原因是譚毅傑覺得很舒服所以就買了,譚毅傑忽然有點明白了,為什麼許可白會聽自己的話,明白了當初葉倩對自己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了,許可白喜歡自己?放在以前譚毅傑肯定會認為這是個前所未見的大笑話,但是現在不同,他有一個是同性戀的好友,讓他不得已不相信,不懷疑。
果然還是自己太笨了嗎?譚毅傑屈起腿把頭埋進去,恨不得自己就這麼窒息而死就好了,剛才也不知道自己抽的是什麼瘋,居然主動的去吻許可白,怎麼辦,以後怎麼麵對他啊,猛的抬起頭來,譚毅傑想,不對啊,什麼叫做以後怎麼麵對他,他對自己做的可不是吻一下而已,都快被他啃完了好嗎!一想到剛才許可白對他做的事他就忍不住的臉紅,譚毅傑甩甩頭,低咒了一句,禽獸!
剛罵完就感覺門板被人拍得啪啪作響,譚毅傑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想開門看看,卻在後一秒止住,因為門外傳來的聲音正是譚毅傑罵的禽獸本人,“你在裏麵嗎?出來好不好?”
譚毅傑撇撇嘴,他才不要出去呢,你這隻大禽獸!
門外的人拍了許久的門沒人應之後就停止了拍門,再沒有一點聲音,久到譚毅傑快要以為門外沒人的時候門外又傳來了聲音,這次沒有再拍門了,隻是靜靜的說著,“糖糖,我喜歡你很久了,久到我也忘了是什麼時候喜歡,不對,是愛上你。嗬嗬,雖然知道這是違反原則的,每一次每一次的提醒自己,但是都改變不了,看到你會有欲望,想把你壓倒床上狠狠的□□,”譚毅傑聽到這裏有點聽不下去了,臉上紅的發燙,耳朵更是紅得像是要滴血一樣。“看到你和那些女人在一起我就恨不得將那些女人一個個殺死,可是我不能,因為你會傷心的,可是我不想就這麼放棄,什麼都沒有做就這麼放棄我做不到,也想過,留不住你的心留住你的人也好。可是看到你又做不出來了,我為了得到你做了那麼多的……蠢事。我不會再把你讓給任何人,你知道剛才你主動吻過來我有多開心嗎?糖糖,你到底愛的是不是我?”從一開始的絕望到後來抱著一線希望的詢問,從從地獄一瞬間到達天堂一般。
譚毅傑忍無可忍的打開門,對著頹然的許可白大吼,“少自戀了你,我剛才吻你那是我……我一時腦抽風,對,沒錯,我腦抽風!再說了,什麼愛、愛你,”譚毅傑別扭的飄忽著眼神,低著頭小聲嘀咕道,“最多也隻是有一點點喜歡你而已……”
話剛說完就被一把抱住,許可白笑起來的氣息噴在譚毅傑的脖勁處,使得譚毅傑泛起一層雞皮疙瘩,有點癢,忍不住推了推他,卻紋絲不動甚至抱得更緊了,憤憤的罵了一句禽獸!
許可白低低的笑了一聲,說,“嗯,我是禽獸,但也是因為你。”
譚毅傑紅了臉,又再罵了句大禽獸!
許可白忽然邪魅的笑了笑,湊近了伏在譚毅傑的耳邊輕聲說,“那我們就去做一點禽獸的事吧?”說完就抱著譚毅傑走向房間。
“啊啊啊……你個禽獸……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