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年滿五歲,不論男女就可以上學,真的是很有特色呢。吳有晴記得自己剛來到這個時間不久,發現自己在一個古裝的世界。日複一日,排除了自己在做夢的可能性,就覺得自己可能穿越到了古代,穿越到曆史的亂流中了。但一次聽到吳小雪的妹妹嘰嘰喳喳的說要上學還懷疑自己的耳朵。後來一次次的確認更讓自己懷疑自己是在什麼地方。後來,覺得更大的可能性是自己重生在了一個平行空間中。自己也更迫切的想看看這個時代的文字和曆史是怎樣的,能否和自己的時代對上號。
村子裏識字的人很少,隻有村長的學問大家說是不錯,除了村裏的事務,村長還經常叫村裏的孩子讀書寫字,說是要發展下一代,為了村子的未來。
吳有晴打記事後會走路後,就經常偷偷的從祠堂“路過”。祠堂看起來似乎很正常,似乎就是磚結構上麵有茅草的屋子。但奇怪的是祠堂兩端的側屋,明明是磚瓦結構,正常帶鎖的雙開木門。而祠堂正屋,更奇怪,似乎渾然一體,連上麵的茅草都隱隱似乎是整體的一部分,似乎連風吹過茅草都不會擺動。正門上麵既無匾額有沒有任何名稱,隻是大門看起來非金非玉非鐵非木,說不清是什麼材質,中央有一個玄之玄及的陰陽角,卻讓人不可逼視。陰陽魚兩處魚眼上麵似掛著又似印著一把黑色的大鎖,隱隱泛著金光,又似有無限不同玄妙的線條,但更奇怪的是卻看不到鎖眼的位置。祠堂似乎很不協調,但又似乎無比協調。明明感覺似乎有所不對,但離開後卻不能記得祠堂正屋所有的情景。仿佛霧裏看花,水中望月,又仿佛自己從未來過,從未看過這個祠堂,這扇門,這盞陰陽魚,這邊大鎖。仿佛,一切好像曾經存在,但深究之下什麼都不存在。
好奇之下,吳有晴更是偷偷的在祠堂側屋的窗外聽過村長的課。這個時代的語音和現代的一種方言很像,多虧自己以前有陣兒特別喜歡這種方言的電視劇,經常看。加上重生來時剛出生,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學語音而且不讓人懷疑。就這樣,這種怪怪的語調讓吳有晴習慣了很久,一遍遍的發音不對,直到快兩歲時才最終學會。而這種慣性更讓吳家村的人懷疑吳有晴是個小呆子。至於字,祠堂上沒有,其他地方也無,吳有晴無法證實這個時代是不是還需要重新奮鬥,一朝回到解放前,重頭開始,從文盲開始學起。
吳小雪看著呆呆發愣的吳有晴,晃了晃手,說:“小晴,你快三歲了哦。今年大年三十拜過祠堂你就可以進去裏麵了。”
“去祠堂裏麵?為什麼?”吳有晴奇道。
“不知道。這是吳家村的習俗。聽我娘說,隻有吳家村才這樣呢,以前我娘的娘家那個村都沒有的。據說村長每次都要去,把每年三歲的娃子都帶過去。而且必須滿要三歲哦。你最好了,就是大年初一這天出生的,隻要再晚一天,就要等一年呢。”吳小雪說。
“那裏麵是怎麼樣的,小雪姐,你上次去過的。是什麼樣的呢?我一個人去有些怕怕”。畢竟不是真正的三歲小娃,吳有晴繼續堅持看能不能了解細節。
“我..我..我不記得了。那時候還小。據說每年去的人都不少,今年你一個這樣的算是很特殊的。但真沒什麼人記得裏麵什麼樣。”
“那平時都沒有人進祠堂麼?”吳有晴再接再厲。
“祠堂都是村長的事情,其他人不許進去。”吳小雪撓撓頭道。
“哦。”吳有晴默默地想。也許像以前的世界一樣,是祭告祖先,或者入族譜的行為吧。其他也什麼特殊意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