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晴允也快速閃進了房間並關上了門,“成功了。”
兩人俯視著倒在地上的女子,她的身上仍穿著睡衣,顯然才剛起床不久。
“我們為什麼要敲暈她?”薛焰彥幹了事之後才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範晴允熟練地抱起了地上的女子,將她放到了床上,“這是我的顧客之一,我已經掌握了她的日常作息和工作情況。”
“允姐你還真是可怕呢。”
“謝謝誇獎呢!現在,我要說一下我的計劃。焰彥,你要假裝這位叫做‘昕昕’的女士,完成她今晚的工作。”
“我?不會暴露嗎?”
“‘玻璃魚’裏麵的夜店女郎有上百名,她們並不熟悉每一個同事。所以沒關係。”
“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這還用問嗎,我昨晚就說過了,我們要當臥底潛進去偷情報!這家‘玻璃魚’的夜店女郎已經有5名失蹤了,包括那位大小姐‘談夢’。”
“原來如此,”薛焰彥點了點頭,“我可以試試。”
“但問題是,暈眩的時間並不持久呢......”
“啊,這個好辦。”薛焰彥說著,手中的直刀突然不見了,房間裏突然多出了一個人。
範晴允差點失聲叫了出來,但由於以前訓練的關係,她還是抑製住了自己的失態。“這是誰?”
“我刀上的護靈,奕祁。奕祁,剛剛你都聽到了吧,要麻煩你了!”薛焰彥抬頭對身邊那個一臉慵懶的護靈說道。
“是是是......”奕祁慢悠悠地走到了女子的窗邊,伸手至女子的頭部上方。一個圓形的血色方陣迅速形成,大概過了幾秒鍾的時間,方陣再次消失不見了。“好了,一時半會醒不來了。”
“辛苦了!”
“你呀,傷還沒好就不要跑來跑去的。”奕祁的手順勢按住了焰彥的腦袋。
“沒事的,你看!”薛焰彥笑著在原地轉了個圈。
奕祁一臉平靜地伸手捏了捏她的腰部,少女“呀”地一聲雙手捂住自己疼痛不已的腰部。
範晴允記得那裏也包紮著繃帶,昨晚在給薛焰彥換繃帶的時候看到那裏也有淤血。不過話說回來,薛焰彥的護靈給人感覺很不一樣,難道是因為長得太妖媚的緣故嗎?
”我們要先跟曉辰他說一聲嗎?“薛焰彥的手仍然捂著自己的腰。
“辰啊......估計他又要反對了。簡單暴力型的辰肯定是做不來這種陰險活的啦,他這人太耿直了。”
“既然知道我反對,你們還是做了,勇氣可嘉呢。”
原本應該不屬於這個房間的聲音在三人的後方響起,範晴允和薛焰彥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戰戰兢兢地轉過身去,他們看到了門口處正站著一個雙手環胸,笑容可掬的男人。
“這不是辰嗎,什麼時候有了偷窺女人房間的壞習慣!”範晴允樂嗬嗬地說道。
“將女人敲暈在床上的家夥沒資格說我。”
薛焰彥皺了皺眉,她能感覺到自己已經一臉冷汗了。
“奕祁......”
“嗯......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奕祁低聲地回應了她。
可以將外麵生靈阻隔在外的結界,應該是不會被輕易打破的強力結界才是。但是剛剛還在首層招待區的洛曉辰,現在毫發無傷並且手無寸鐵地出現在四層,也就是說,他將薛焰彥的結界打破了。
為什麼一個凡人會輕而易舉地破解掉她的結界?徒手撕開的?還是因為他是她主人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