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深夜,秦掠才回來,和他一同回來的,還有雪兒。
“讓你辦個事,怎麼這麼慢啊?”雨絨在床上,是看不到雪兒的。
“辦事?我隻是出去玩玩,不小心迷路了,所以才這麼晚回來的。”雪兒似笑非笑的說道。
“雪兒?你還知道回來啊?你跑哪去了?居然敢單獨行動?經過我允許了嗎?”雪兒剛回來,就被雨絨一頓臭罵。
“雪兒隻是迷路了,我這不剛把她找回來?”秦掠說道。
“你們兩個不能同時說話嗎?我很好玩嗎?好你個秦掠,我讓你去處理事情,你處理完了不回來和我說一聲,就去找她,你沒聽說過什麼叫公私分明嗎?”雨絨氣的頭都大的。
“哈哈哈哈……”秦掠和雪兒卻在那裏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頓時這間病房裏傳出了許多歡聲笑語。
接下來,雨絨就開始養身子了,奇藝的是,她的手骨居然沒有理由的複合了,沒有烙下半點後遺症,這讓醫院裏的專家都漬漬稱奇。
半年後。
“哎呦!姐姐,你非要下床幹什麼?醫生說了,你的傷口還沒有愈合完全呢!”雪兒扶著雨絨擔憂的說道。
“雪兒,我沒事,你看,我這不是能走嗎?下一屆考核快要開始了,我們要趕快回去。”雨絨說道。
“哎呀!我還以為什麼事呢!來來來,坐下,我們早就接到通知了,不知道因為什麼,好像那個什麼會,有許多人反對考核,因為這考核傷亡人數太大了,有的人受了傷,要麼養上幾年,要麼變殘疾,都不能為幫會服務了,所以就取消了,而且,我聽說,姐姐你剛來的那一年,是考核的第一年,這個行動才執行了兩年,就取消了,我認為,這是針對你的。”雪兒說道。
“取消了?那是好事,管他針對不針對呢!但是,我還是要出院。”雨絨堅定的說道。
“姐姐,你怎麼這麼固執?”雪兒眉頭緊皺。
“雪兒,你還記得我當初來上海的目的嗎?我是來找我的家人的,因為,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所以,我等不及了。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嗎?”
“嗯,好吧,但是,我和掠哥哥要和你一起去。”雪兒說道。
“嗯!”雨絨重重的點頭。
辦完了出院手續,雨絨和雪兒就在醫院門口等秦掠回來,秦掠是去買東西了,回來後知道了怎麼回事,也沒有說什麼。開車帶著雨絨和雪兒去雨絨從前的家。
很快,到了目的地,那是一個小區,樓層不高,地盤也不大,也不算怎麼豪華,小區裏,有許多孩子互相打鬧,雨絨記得,自己曾經,也是和他們一樣這樣無憂無慮的玩耍。
走到自己曾經住過的地方,雨絨抬起手想敲門,但卻遲遲沒有落下,秦掠和雪兒也沒有催她,就這樣靜靜地等著。
終於,雨絨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在門上敲了幾聲。
很快,門開了,而開門的,卻是一個陌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