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閑!”文菱兒皺皺眉,雲淡風輕的瞟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開口。
“嗯?”他不悅的挑挑眉。
“我已經被你打進了冷宮,也就是一名棄婦,而我的大王,你不去處理你的國家大事,守護你的紅藥王後,到這個冷宮裏做什麼?難不成……”她狡黠的笑,柳眉一揚,小手伸出來緩緩的在他的胸前,她在挑逗他!
“咦?”他揚眉,薄唇勾起一抹笑痕,邪肆的笑。
“你這樣迫不及待的樣子,會讓我誤會你已經離不開我!”文菱兒輕聲的回答道,一雙漆圓晶眸緩緩的眯起來,眸光中難掩了得意。
“哈!”他揚眉,繼而哈哈大笑,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那爽朗渾厚的大笑聲將房梁上的灰塵都震了下來,嗆得文菱兒連連的咳嗽,更加惱怒的瞪他。
“你以為你是誰?”他斜著眼將她上下打量了一遍,薄唇翹起來,眸光之中難掩了諷刺。
“最好是,否則你會死的很慘的,也輸的很慘!”文菱兒點點他的胸膛,算是警告她。
“放心,我永遠不會愛上你!”他斬釘截鐵的開口,他隻是惱她在他最可憐的時候落井下石而已!
“是嗎?那麼,請解釋一下大王您親自駕臨冷宮的理由!”她得意洋洋的揚著眉,將自己丟在軟塌上,緩緩的閉上眼,舒服而又安逸。
“……”怔住,無話可說,他也在納悶他為什麼會跑到冷宮中來!抬起眼眸的時候已經在冷宮之外!
“本王隻是想要看看,一個棄婦應該有的淒涼境況,但是很明顯,我失望了!”他沉吟了片刻緩緩的開口,眸光再次忍不住沉思起來。
文菱兒輕笑,想要忍不住再次嘲諷兩句,荷妃的房門卻緩緩的打開了。
“罪妃參見大王!”柔美淒婉的聲音,她驚喜的望著藍之寒,急急的從那房間中跑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砰的一聲跪在藍之寒的麵前,飛揚的黑發,飄逸的白衣嚇得他退後了好幾步。
“怎麼這個冷宮中還有別人嗎?”他撫著心口不耐的開口,這朝除了把該死的粉菱,並沒有被打進冷宮的妃子!
“看吧,老婆多了,偶爾會忘掉一個兩個,人之常情!”文菱兒不耐的瞪一下眼。
“閉嘴!”冷冷的回眸,藍之寒陰狠的開口,待看清麵前的女人之後,上前將詠荷拉起來:“荷妃,你怎麼會在這兒?”一句話讓詠荷悲從心起,原來,藍之寒回宮已經半個月的時間,他從來沒有想過去憐荷居瞧上一眼。
“我……”詠荷垂眸,蒼白的麵上難掩了落寞,心中再次輕歎了一口氣,她早應該死心了!
“你說為什麼在這兒?當然是被打進冷宮的哦?既然你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就是另外一個人知道怎麼一回事情了!”雙腳蹲坐在圓椅上,文菱兒不停的翻著白眼冷冷的開口。
“我說過,你給我閉嘴!”回眸,冷冷的瞪過去,藍之寒的麵上難掩了不耐。
“哼,誰喜歡說啊!”不服輸的瞪回去,比誰的眼睛大嗎?她可不服輸!
“大王,是因為我得罪了王後娘娘,所以……”詠荷低聲道,並沒有將真正的實情告知。
“哦,是這麼一回事情啊,從今天起,你就搬回憐荷居吧,紅藥那兒我自會替你說好話!”藍之寒拍拍她的肩膀低聲道,詠荷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讓他微微的皺眉。
“是,大王!”原以為自己聽到這句話會很高興,但是詠荷的眸光中還是難掩了落寞,這個男人的心,從來就沒有一刻在她的身上過。
“你難道不問她是怎麼得罪了王後娘娘的嗎?”文菱兒突然覺得這個男人迂腐的可憐,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他卻將她當作寶,咬了一次還不夠,還將她放在身邊!
“大王,隻是一些小事……是詠荷不對!”詠荷抬眸急急的開口,眸光垂落之際似有難言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