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鄭毅父母相繼魂歸幽冥。隨後,正是風華正茂十六歲的鄭毅跟著師傅玄清一起走出王家村,開始了新的人生。
“毅兒,我們走吧。”站在王家村村外的玄清衝著在身旁的鄭毅輕輕說。
“師父,我們去哪兒呀?”鄭毅問道。
“一切自有定數。”玄清說罷大袖一甩,緩緩離開。
鄭毅看了看師父,又看了看王家村後,就跑到玄清身邊,一起離去了。
由於從小就沒有離開過村子,所以鄭毅一到了外麵,對任何的事物感到稀奇,走走停停。跟一個懵懵懂懂的小孩子一樣。
“毅兒,當心了,別亂跑。”玄清看著這個天真無邪的孩子,是又憐又愛。
到了中午,兩人來到了一個小茶棚,茶棚邊兒有三條路,路上行人來來往往,絡繹不絕。
“呦,二位客官,請坐。”茶棚端茶倒水的小二衝著玄清和鄭毅,點頭哈腰的說道。
玄清和鄭毅坐在了一處空位置上,玄清對著站在一邊聽候吩咐的小二說道::“這位小哥,麻煩請給兩碗茶水與我們。”
“好嘞!”小二一聲吆喝。
“師父,這裏有三條路,我們該走哪一條?”鄭毅指了指路問道。
“二位,您的茶。”小二說著把兩碗茶放在他們師徒麵前。
玄清問道:“這位小哥,這三條路都是通往何地?”
“好嘞,這個中間這條路呀,是通往縣城,左邊是往曹家莊,右邊是往小白河。”小二是非常流利的說出了這三條路分別通往哪裏。“謝謝小哥了。”玄清謝道。喝完了茶水又歇了片刻,玄清就又帶著鄭毅上路,他們是往縣城而去。玄清鄭毅二人走了幾個月終於到了城裏。
到了城裏,人山人海,人聲鼎沸,車馬如龍,吆喝聲,叫賣聲,聲聲入耳,五顏六色的衣服,形形色色的人。來來往往,川流不息,熱鬧非凡。
鄭毅被眼前的這個花花綠綠的世界吸引住了,傻傻的楞在那裏。
“哎呦。”鄭毅捂著腦袋**。
“毅兒,還不快走。”玄清捋了捋胡子向前走去。
鄭毅跟在玄清身後,一會兒看看那邊,一會瞧瞧這邊。
玄清二人穿過熱鬧的街市來到了一座道觀,玄清帶著鄭毅來到大殿內,一道童見了,上前詢問:“二位施主,有什麼事嗎?”
“我與徒兒雲遊至此,想借貴觀一宿。”玄清行了行禮。
道童說道:“待我向師傅稟報。”此時,“童兒,你在和誰講話?”從殿後走出一個穿著黑白相間的道袍的老道。
“師傅,這兩個人想要在我們的道觀中借宿。”道童對著老道說。
老道上前行禮道:“道兄,有禮了。”
玄清忙回道:“叨擾了。不知道兄怎地稱呼?”
老道回答:“俗姓賈。”
玄清道:“原來是賈道長。”說著,作了作揖。
賈道長反問玄清,玄清將道號說與賈道長聽。
賈道長笑道:“徒兒,給他二人收拾一間屋子住,在去使些齋飯與他們。道兄,我還有事,空暇之時在與道兄把談。”
玄清:“不妨,不妨,道兄慢走。”說罷,那童子領著玄清、鄭毅師徒二人來到後院的一間屋子裏,屋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童子道:“二位就請在此歇息,我去備些齋飯。”
玄清問到:“我等有事,該如何喚你?”
“弟子,鍾連。”童子道。說罷行了行禮,就出去了。
師徒二人吃過了齋飯,見天色尚早,玄清便督促鄭毅練功,自己則坐在屋內打坐。一片月牙高高的懸在空中,不過卻是看不到星星,時不時傳來幾聲犬吠,周圍顯得是非常寂靜。
過了一會,鄭毅大汗淋漓地走到房間,正要說話。
隻聽,房上傳來一陣輕微的聲音,玄清眼睛一轉,袖子朝那暗淡地燭光一揮,整個屋子頓時陷入黑暗中。
鄭毅心中有數,知道師父的意思,便躺在身邊床上。
“嘶嘶“好像是瓦片摩擦的聲音,聲音極小。然後,又是一聲“嘶嘶”聲,隨之就沒了動靜。
過了一會兒,“他走了。”鄭毅輕聲說道。
“快追上去,這中間肯定有不為人知的事。”玄清道。
師徒二人小心的走出屋內,玄清向屋頂看去,又看看鄭毅說道:“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