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傲天講述了一些事情,任青山才知道這些秘聞。他一直以為自己也算是水藍國的高層,而且跟太子交情極好,等太子登上皇位時,他也能更進一步,現在看來,他還差得很遠。
任傲天道:“三家都沒有聯姻成功,相反你卻取了柳婉婷。現在看來,婉婷成了一個極大的變數。如果真的如我們猜想的那樣,是個高級的修士,比如狂符咒師,甚至符咒聖師,我們任家一定會大有作為。”
任青山點頭道:“我跟婉婷的感情還是很好的。”
任傲天喜道:“這就好。方才我所講的事情,其實也是剛剛才知曉。聽說三位老祖得到什麼奇遇,讓他們的修為大漲,所以決定過一段時間,就會出關。”
說的這裏,他的神色有些沉重,“不過,我們任家老祖暗暗傳出消息,說他在符塔中得到的機遇最少,所以在三個老祖中的修為是最低的。青山,你的天賦在目前同輩中是最好的,要努力修行,爭取能更進一步。如果柳婉婷的修為真的比你還高,你也不妨向她學習。”
“爹,知道了。”
“你已經被逐出任王府,這樣反而不會影響你的發展。你自己自立一個家族,但終究還是姓任,不管將來發生什麼變故,也能守望相助。”
任青山點點頭。
……
父親任青山的事情,任逍遙一概不去關心。其實按他的想法,如果母親離開,他最好就留在京城,開始他的財法侶地的修行方式。但父親卻強烈要求去參軍,他一想,也好,去軍隊看看。
李牧能貼身跟著任逍遙很是高興。這些少年都不是傻瓜,當然知道,能跟著任逍遙是最好的結果。他們早就被他的才華所折服,具體的說,還被他的拳腳功夫所打服。
趙大龍等也是願意跟在任逍遙後麵的,不過,任青山對他們說,必須在新兵營中接受訓練,不許私自與任逍遙見麵。所以,這些小家夥都很是羨慕李牧的。
母親一離開,任逍遙很敏銳的感覺到,父親似乎立刻對他改變了態度。
有一天,父親任青山暗暗的對他說,即使到了軍營,也不許說是父子關係。任逍遙看了父親一眼,淡淡的說,“其實在我的心裏,我就從來沒覺得你是我父親。”
任青山一愣,臉色變的很難看,想說些什麼,似乎什麼都說不出口。
任逍遙原本也不想說這句話的,但一想到,在十年的記憶中,這個父親竟然從來沒對他親密過,甚至還讓母親放棄,心中不禁有些膩歪了。
他的心理年齡已經是三十歲了,而且對於修行者來說,親人關係原本就顯得有些淡薄,所以對父親還真的抱著可有可無的想法。
他的靈魂很強大,時常感受到父親對他有些看法,從而也讓他對父親有些不滿。不過也無所謂,但父親竟然要求在軍隊裏也不許說是他的兒子,心裏不免生出怒火來。
任青山臉色鐵青的離開了任逍遙房間,身邊的軍士並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看到將軍臉色很難看,不禁有些疑惑。軍人的本能,他們當作什麼都沒看見。
任青山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著遠處的明月,不禁檢討自己,為什麼對這個兒子親熱不起來。或許,在他的心中,兒子其實已經死了,這個人隻不過是別人奪舍過來的。
雖然,奪舍的事情發生的很少,雖然柳婉婷已經說過,不可能是奪舍,一定是他的兒子,但他總覺得有些蹊蹺。
一個中了迷魂散的嬰兒,竟然自己能清醒過來,而且能長大?要知道,他也是大符咒師,而且迷魂散原本就是出自他家族的。
現在,父親任傲天也要他不許再抱這種想法,他也想改變,但一麵對任逍遙,心裏就有些不自然。尤其,他也發現,任逍遙對他的感情也很淡,甚至可以說無所謂。
任青山下令加快行軍速度,想早些回到軍營。一路前行,他竟然發現,這些少年也能跟上,尤其兒子,全不當一回事。
他不知道,任逍遙的身體裏卻是蘊含著太多的能量,正需要要好好的消耗掉。柳婉婷當然知道這個情況,所以才叫兒子要好好的減肥,真實意思就是發揮出身體的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