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眼中,修煉之人應該品德高尚,斯斯文文,說話有大者氣度,方才能稱得上正道人士。
王雨荷害羞地輕拍了冷冷幾下,目光瞄了李清一眼,竟有些莫名地心動,就這般被冷冷每日拿來開玩笑,倒激起了她心中的那份朦朧感情。
王雨荷嬌嗔了一聲,道:“再胡說八道,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冷冷腳尖踮起,歡快地躲開王雨荷輕輕的一擊,兩人打鬧著,不一會就來到了紫霄峰。
經過昨天一天的比試,眾多參加比試弟子的實力,冷冷也都有了一個簡單的了解。再說,經過第一輪比試之後,也刷下了一半的參賽弟子,今日的比試時間自然寬鬆了許多,冷冷三人就沒有昨日來的那般早。
當冷冷她們到達紫霄峰時,已經過去了大半比試。打聽便知,江河仍然以壓倒性優勢,順利進入了明日的比試,而第一輪對戰何小宇而輪空的張宣,第二輪碰到了害羞的段健。
整個打鬥,應該說短短幾秒的比試,段健都沒有出劍,隻一招便將張宣掃落出台。不過一個如此害羞的少年,在場上竟然如此霸氣,實在讓人無法想象,不過這次的霸氣,倒是因為張宣實力不濟的成全。
冷冷對此並不在意,昨天她看了段健的比試之後,認為段健雖然性格害羞,但實力確實很強。更重要的是,每次到了擂台上,他好似都能發揮他百分之一百二的實力,冷冷自然為,如若自己碰到段健,段健也會成為她一個難纏的對手,因此,對於張宣被一巴掌打落台下的結局,她並不感到意外。
由於昨日比試之後,人數也去了一半,不多時,便再次輪到了冷冷,而令冷冷驚奇的是,此次雲鶴真人倒沒有來到場下觀看,反倒是江河,站在了昨日雲鶴真人站的位置,不過,雖然他同眾弟子一樣,都是前來一睹冷冷的芳容的,但眼神裏,卻多了一種占有與焦急麵孔。
不用說也知,他心中是多麼地期待,一個星期後的敗者組比試的到來。
雖說冷冷的這場比試,注定是一場無聊的打鬥,但宗醉厚仍然來到了第八擂台,因為冷冷的每一次勝利,都會給他帶來極大的滿足感與自豪感。當然,以後他在雲楓派也會更加有麵子,這才是最重要的。
第八擂台,昨日因冷冷與王溜的比試而拆的七零八落,但堂堂一大門派,又豈是一般世間人士所比,在她們兩人比試之後,也僅僅不過半個時辰,第八擂台便重新再次搭建了起來。
第八擂台,冷冷飄飄若仙般來到台上。下一刻,一名清秀的弟子,也一躍來到台上,不過這弟子的實力才達到二星元成境界,自然無法禦劍飛行,也不能像冷冷那般輕盈灑脫,飛落台上,隻能憑借一身蠻力,跳入台上。
擂台下麵,人山人海,摩肩擦踵,看來,大多數弟子並非為看比試而來,而是借著比試的機會,來看一眼難得一見的貌美冷冷,或許對他們來說,能看上一眼,就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那弟子跳入台上之後,冷冷大腦猛然間陷入了空白,因為此刻出現在她麵前的這名弟子,無論是眼神還是樣貌,竟與何小宇都有幾分相像。
不禁是冷冷,就連台下的李清與王雨荷,同時都愣了一下,兩人都轉眼看向宗醉厚,但見宗醉厚麵靜如水,也就沒有開口說話,扭頭再次向台上的兩人看去。
冷冷晃了一下腦袋,眼光似有些模糊,將想等到鍾聲響起時,立刻出招將對手打落台下,也好早點回去的姿態放了下來,鎮定心神地問道:“這位師兄,你叫什麼名字?”
“劉薑。”劉薑支支吾吾地開口道,第一次跟冷冷說話,而且還可以單獨跟冷冷麵對麵說話,此刻劉薑的神情,同冷冷一樣有些恍惚。
冷冷端詳了劉薑片刻,俊美的臉龐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苦笑。眼前的劉薑怎麼可能會是小師弟?即使他心中堅信小師弟還活著,但,這希望終究是如此的渺茫。
“你可知道我的實力?”冷冷恢複了神誌,問道。
“啊”,劉薑心頭一驚,低著頭支支吾吾地道:“自然是知道,冷冷師妹國色天香,貌美如花,勝過天仙…”
“噓!”
台下頓時傳來一陣噓聲,如若這比試是發生在人世間,估計現在就有人上台把劉薑踹下台了。
劉薑腦袋一轟,竟不知自己剛才都說了些什麼,站在台上驚奇地看著台下交頭接耳的幾人,心中倒感到台下那些捂著嘴偷笑的他人,有些莫名其妙。
“師兄,冷冷問你,是不是知道冷冷的實力?”
“啊,這個啊,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
聞言,冷冷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心中的那份希望,也頓時化為烏有,對於眼前的這個翻版小師弟,著實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