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還有如此的本事,竟然連大哥都瞞的死死的。”驚訝地不知說什麼好的何鼎,好久才緩過神來,走到何小宇身前,重重的在他後背上拍了一下。
何鼎力大,拍的何小宇向前大邁一步才止住,何鼎一時興起,倒沒留意手中的尺度,反倒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開口問道:“父親,杜家現在情況如何,這到底跟我那弟妹有什麼關係?”
“啊!弟妹?”
何小宇大吃一驚,他隻是默認了兩人有著一層朦朧的關係,但從何鼎口中,一下子就成了弟妹,這轉變也太快了吧。
雖然這是他一直夢寐以求的東西……
不過不說如今兩人年紀都尚小,就說兩大家族中的人,對於兩人還沒有點頭同意,再說如今有機會去各個門派修行的人,將來會發生什麼,同樣是未知之事,對於這弟妹一說,倒是有些言之過早。
站立前方的何正同樣臉色一變,不過卻是高興的色彩,幹咳了幾聲,厲聲的道:“鼎兒,不許胡言亂語,這要是傳出去,隻怕會有損兩家的名譽,再說如今寒蕾能不能成為杜家的人,還要看韓家的意思。”
“韓家的意思?父親,這事情跟韓家有什麼關聯。”何小宇問道。
何正沉吟了一會,緩緩才道:“也罷,即使我不說,你去平陽城打探打探也是會了解一二的,反正你遲早都會知道,我也就不隱瞞了。”
何正麵上有些暗淡,重重的舒了一口氣,方才言道:“此事都是因韓家的小子韓秋聲而起,而他,三年前你在元氣測試大會上也見過。”
“此事跟他有什麼關係?”
何正正色的道:“誰都沒想到,韓秋聲竟是一個輕浮之人,在他去了南無心宗之後,並沒有把心思放在修煉上,依仗著他哥哥韓千誠在南無心宗頗受重視,出手打殘一名弟子,他的哥哥韓千誠本來天賦一般般,可他偏偏是一個適合修煉南無心宗心法的人。自從他去了南無心宗後,修行可謂是一日千裏,因此,很受南無心宗宗主的看重,那宗主看在韓千誠的麵子上,並沒有嚴厲懲罰韓秋聲,反倒是韓千誠自知對宗主有愧,將韓秋聲譴回了平陽城。”
何小宇聽後心中不免有些驚訝,對於打傷同門師兄弟一事,他也有過相同的經曆,隻是是他那師兄先出言不遜,挑事罷了,但不管怎樣,終歸他出手打傷了人,而劉岩最後是殘是廢,還是已經已無大礙,他並沒有再打聽過,不過聽父親如此說來,他師傅宗醉厚對他的懲罰,相對於韓秋聲來說,倒是輕了許多。
長歎一口氣,他心中這才明白,一向對他嚴厲的宗醉厚,原來還是向著他這個弟子的。
“父親,杜家衰敗,可是那韓秋聲惹出來的事?”
何正點了點頭,道:“正是韓秋聲惹的事,你也知道,寒蕾她的容顏,不知被多少人惦記,如果不是去了隻收女子的上清派,隻怕…”
說到此處,何小宇能感受到父親要說的意思,因為他身邊就有一個活生生的例子,那就是無時無刻不被騷擾的冷冷。
“平陽城對她心存不軌的人,恐怕也不在少數。”說著何正看向一旁的何小宇。
何小宇並未答話,神態凝重地聽父親說起這事情的經過。
何正將頭扭向一邊,繼續道:“韓秋聲自然是其中一人,而且恐怕他對寒蕾的愛慕之意,已經不是一年兩年了。而你與寒蕾走的較近,想必他也知道一二。不用想也明白,他如果明著去杜家提親,寒蕾是不會答應的。而他被南無心宗驅逐出來,心中可能也難免不順,就將心中的不快轉移到了杜家身上。”
此時一旁的何鼎問道:“杜家好歹也是我們平陽城三大家族之一,怎會輕易的被韓家整垮?”
何正微微一笑,道:“如果光明正大的,當然是不容易整垮杜家,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韓秋聲一心想要得到寒蕾,自然會千方百計的算計杜家,杜家又如何能夠得知韓家對他們心存不軌。雖然三家偶有爭吵,但一直還算相處的不錯,並未出現什麼過大的衝突,杜家此次被人暗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這就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何小宇道:“父親可知道這事情的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