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雲鶴真人一臉怒氣,道:“你在那裏待了一月有餘,可查出那三個賊人是何人物?竟然口出狂言汙蔑我雲楓派,當真是罪大惡極。”
宗醉厚一聽,提著的一顆心也落了下來,雖然雲楓派曆史悠久,六座又都為雲楓派門下,表麵上看去是祥和一片,但其實私下裏六脈卻是相互較勁,互不相服。一個出色的弟子,對於各個山脈以後在雲楓派的地位以及首座的臉麵是非常的重要。
經過這一個多月的挑選弟子,宗醉厚本已悲痛不己,在幾番爭奪中,他才爭得一位十二歲九星築基的弟子。此時,正當宗醉厚為雲鶴真人沒有將這少年推給玉陽峰而有些高興時,他偷偷的向其他四脈首座的看去,隻見其餘四人個個麵無表情,好像認為那少年太過普通,絲毫不放在心上的,認定這少年本就應該是他雲陽峰收下當弟子,著實讓他氣憤!
李清聽雲鶴掌門似乎有怪罪之意,慌忙跪了下來,道:“弟子無能,未能將賊人擒下,還害的這位小師弟受傷,請掌門責罰。”說完重重的磕頭在地板之上,不敢再抬起頭來。
翔雲客棧之事,事關雲楓派臉麵,有人公然辱罵雲楓派及其他七大門派,這可是之前聞所未聞的事,那寶琛峰下的弟子回來稟報此事時,雲鶴掌門聽後勃然大怒,其餘幾峰首座亦從未見雲鶴掌門發過如此大怒,坐在下麵紛紛不敢言語,想必對於門派臉麵之事,他這個當掌門的在六脈首座中看得最重。
雲鶴真人雖氣門中弟子技不如人,但此事也不能全怪李清,畢竟李清被人欺負到頭上,他已經拚盡了全力。
語言緩和了一些,雲鶴真人道:“此事也不能全責怪與你,那寶琛峰下的弟子已將此事告訴我,不過他畢竟不是當事人,說的也不周全,你就把整個事情從頭再講於我聽吧。”
李清抬起頭,侃侃而道:“回稟掌門,弟子當時在一小店入住,因其他弟子修為低微,想必也困乏了,弟子晚上也不敢入睡,便守在了房中,不料半夜弟子聽到門窗有打開的聲音,弟子見三人鬼鬼祟祟爬進屋內便拔尖刺去,誰知那三個賊人中的一人道行同樣不低,他反手拉起身邊最近的一個師弟擋在前麵,弟子怕傷了師弟一擊未中,那三人傷了那名師弟後,便破窗而逃,接下來的事其他師弟都在場,想必已經告知掌門了。”
那寶琛峰的弟子雖說在路途中聽幾位師弟說明事由,但畢竟沒有在場,說的也不詳細連貫,雲鶴真人聽後還有些不明,道:“當時那寶琛峰下弟子稟告時,乾瀚峰無雙真人並不在場,你再詳細說一遍吧,也好讓六脈都知此事。”
李清點頭,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又詳細的和六位首座講了一遍,但唯獨將何小宇那玉佩的事卻省去了,心想道,“或許師兄已經將玉佩之事告知雲鶴道人了吧。”
要說聽李清說話時最激動的不是雲鶴真人,也不是其餘五脈首座,更不是他們身後的弟子,而是站在中間一直聽李清講話的那個紫裙少女!
隻見她聽到何小宇以七星築基的實力,不顧生死的去接那賊人的一掌時,少女嘴巴都張到鼻子上了,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扭頭看著一旁傻傻的何小宇,很是吃驚。
而仔細瞧這少女,隻見她皮膚白皙,小小年紀水靈的雙眸就已有勾人之色,飽滿的小嘴更是想讓人想入非非;一條紫色的裙子下,露出她雪白的大腿,更是讓人浮想聯翩;正麵看去,比那無雙真人身後的兩位女子還要美上幾分。準確的說,已經可以與寒蕾的麵貌相提並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