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讀了《我的教育苦旅》,我覺得某些一線教育專家們的生活是悲哀的——雖然他們是好同誌,可他們的心靈花園已經安放不下年輕人的青春。
“我專程去TJ尋訪張伯苓遺蹤和南開舊址……偌大一個南開大學校園,我坐著出租車,先後停下來問了七八次,問路對象有門衛警務人員,有教師模樣的中年人,更有青年學生,但回答都令我失望。唉,這麼偉大的一位教育家,這麼好的校本教育資源,南開大學怎麼就想不到好好利用起來呢?”
需要注意的是,長期隻能崇拜那些過往者的心態會使得一線教師們沉迷於那種正在履行神聖使命的光環中,久而久之,自得的滋長便會使得他們在無意識的狀態下不斷得出些謬論……於是,在光環的庇佑下,一批新生代的光陰則將慘死在他們的刀下……
我希望本書能使某些身受應試及素質教育之苦的朋友們更快地找到出路。個人淺見,在中國現階段經濟以及人文環境的限定下,我們需要素質教育,但我們更需要心育。隻有直麵中國實際,隻有讓孩子們繼續保持那份好奇心,隻有使我們老百姓內心平衡了,中國才能和諧地走向輝煌。那麼如何才能實現老百姓內心平衡呢?
已故哈佛大學著名“中國通”費正清教授在上世紀80年代曾說:“在歐美兩洲,10億人口分布於50多個國家中.在中國,10億人口隻屬於一個政治團體。中國這麼大的凝聚力從何而來?答案是文明的力量。”
如何才能讓文明掛帥教育?
我一直固執地認為,真正的教育家和作家都應該是那樣一種人,他們為了教育大多數人而把自己的成長與大多數人的成長結合起來:在他們人生的前二三十年中,他們哪個階段要學什麼、要到哪個位置去、該放棄什麼……,這些問題他們隻在深入社會實踐中從大多數人的利益做出解答。本書要寫的就是打了折扣的這麼一個人物,我希望能拋磚引玉,更希望能有更多人參與並提出方法來使中國的教育走向輝煌。
2、毛主席說,這嚴重的問題呀,在於教育農民;三農問題專家溫鐵軍說,要想解決三農問題,首在遠離“剝削”農民的時代。
如何教育農民?如何遠離“剝削”農民的時代?
個人淺見,隻有讓教育先改變農家子弟的一些病態觀念,先為他們築就一顆強大的心靈,再在他們的成長過程中不斷地為他們設計出路,並不斷培養他們的創新能力;在前一步的基礎上,讓孩子們去影響他們的家庭,讓孩子們的觀念去影響父母的觀念;在前兩步的同時,或許更重要地是如何去創建一個水平性的反饋係統以提煉出可持續教學方法來幫助農民接受培訓,並讓所有人都參與到這個係統工程中來;最後要讓農民知道,公務員、教師等各個部門正在和他們做朋友,正在和他們一起努力發展,或許這樣才是解決三農問題的長遠之計。對於具體問題,願以本書參與這場討論,更希望讀者朋友們不吝指教。
個人淺見,寫給農民的書實在是太少了,也許正因為如此,大部分農民才不看書的,為什麼他們的教育就沒人關注?本書希望能做到與農民對話。
3、我希望盡可能早一點在這個平台上對曾經給過我幫助的那些朋友們表示誠摯的感謝。最後,謹以此書獻給所有努力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