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七和沐樺一起點頭“是啊,是啊,是啊。”
王英憤憤的抬起頭“好你們個二五七,還有那個死小子,不準叫俺莊主相公。”
張順故作詫異“要是不叫我害怕割斷了舌頭。”
“你們……你們……你們就欺負俺,早晚也有你們娶婆娘的時候。”王英快要抓狂了。
“莊主相公,哈哈,莊主相公。”眾人笑做一團,樂的捂著肚子,快要差了氣。
王英更是頹喪道“想我矮腳虎王英原來也是清風寨的寨主,上了梁山也是響當當的好漢,沒來由跑到這裏當什麼莊主相公,落到這般田地,俺打也打不過那婆娘,俺這堂堂的五尺男兒,要天天看著女人臉色過活,辱沒了我的祖先啊”
說著說著似乎很肯定自己似的點點頭“不行,俺要給她立一立家法。”
沐樺努力抑製住笑,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王英哥哥,你還挺幽默的。”立家法,那扈三娘豈是吃素的人。
王英聞言立即神情頹唐的又耷拉下了腦袋“可今天要是打不過她,這該如何是好。”
五人異口同聲“那你就永遠怕她唄”
洞房花燭,王英本想灌醉扈三娘,沒想到。
“我小時候就就著酒吃奶了,我五歲就拿米酒解渴,想灌醉我做你個春秋大夢吧。”
王英嚇得臉色煞白,顫顫巍巍說不出話來。
“你不是要拿家法,家法在此。”扈三娘拿起又粗又重的棍子,“我讓你動家法,我讓你動家法。”
王英撒開丫花子,上竄下跳的躲,扈三娘手中棍子颯颯生風,兩人生動的上演了真人版的貓抓老鼠。
終於王統領還是沒能躲過去,被扈三娘摁倒在地上,一頓猛打。
離得很遠的大廳裏前來賀喜的客人都聽到了那淒涼的叫聲,一個個麵麵相覷,紛紛抬頭禱告,佛祖啊,你要保佑王頭領活下去……
王英跪地求饒。
扈三娘道“你說,你到底要幹什麼?”
王英道“我說我說,不過你讓下人都下去,我就說。”
所有下人都被扈三娘給趕到了百步之外,萬籟俱寂,場景詭異,王英心裏又怕又愛不緊張才怪。
“你說。”
“娘子。”王英想站起來,扈三娘一瞪,腿一軟又跪下了。
“娘子,你聽俺說,原來俺在清風寨也是個寨主,上了梁山也是頭領,可偏偏到了扈家莊他們都叫俺什麼莊主相公,俺不願做什麼莊主相公。俺想當他們莊主。”
扈三娘一棒子打過來“我告訴你扈家莊的莊主隻能姓扈的來當,你怎麼能當。”
王英可憐兮兮的有從地上爬起來“娘子你想想,公明哥哥為什麼不讓你我在梁山大寨完婚而是要來這扈家莊,就是為了以後萬一有人欺負你這個女子,欺負扈家莊,有我王英還有王英身後整個梁山做靠山,也是俺真心喜歡你,否則怎麼願意這般受欺負。”
扈三娘一怔,似乎也明白了什麼,心中卻還是不忿“你要是不願意可以走啊。”
王英淚眼朦朧,又抽出他那把小尖刀“娘子要是趕我走,俺就死在娘子麵前。”
說著轉身就走。
扈三娘忙道“你去哪裏?”
王英抹了一把眼淚“找個地方,尋死去。”
扈三娘撲哧一聲樂了,說的話也溫和起來“你回來吧。”
可是王英還是忍不住往後縮“你還要打俺?”
於是扈三娘不高興了,幹脆板了臉朝他吼了一聲:“你給我過來!”
王英被驚得差點跳起來。王英終究是沒有抵擋住扈三娘的強大氣場,往她那兒挪了幾步。
王英往扈三娘那兒隻是挪了一點點距離,卻用了許久,扈三娘好像很不耐煩,猛的拉了他一把,王英頓時往她跟前跌倒在地,吃痛的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又趕緊退後了些。
“王英,你是不是個男人,怎麼這麼扭扭捏捏的?去把門閂閂上。”
然後在扈三娘瞪視的目光中,王英緩緩地,緩緩地垂下頭去蹲在一邊畫圈圈,一個勁的念叨: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是男人……
正說著,門外傳來一陣笑聲,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
躲在門外的偷聽的人終於忍不住,笑場了,卻又怕扈三娘出來發威。趕忙散開了去。
沐樺躺在床上喘了很久才平息笑意,心中感歎看來王英哥哥是真心喜歡三娘,否則又有哪個男人肯收這樣的鳥氣。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們將來應該會很幸福的。
正想著,手指摸到了吳用為她買的紫衣,輕輕把它抱在懷裏,心念一動,竟然鬼使神差的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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