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逵最是豪氣的人,幾碗酒下肚又開始嚷嚷“那幫祝家莊的鳥人還不趕緊出來受死,成天窩在狗窩裏,氣死我了。”
楊雄等人也紛紛罵道“那幫鳥人就是縮頭烏龜。”
李逵一拍桌子站起來,扯著大嗓門便道:“反正公明哥哥姓宋,公明哥哥就應該做了這大宋皇帝,我們聚集了這麼多的好漢,不如就殺上京去,砍了那鳥皇帝。”說著指著吳用和公孫勝道“然後軍師您呢當個丞相,道長呢當國師……”說的真是大快人心,但是怎地就偏偏落下了天王哥哥?
沐樺隻是微微皺起眉頭。
可那阮氏三雄是跟著晁蓋哥哥上的梁山,又豈是壓得住火好相與的人。
眼看阮小五就要張嘴說話,沐樺好似一口酒喝得太急,被嗆到了,她放下酒碗,用袖子掩了嘴細細地咳。
世界一下子就靜了下來,隻聽得見自己細細碎碎的咳嗽聲,她感覺道有三道目光投向自己,不敢抬頭,隻得垂下眼眉,明明滅滅的燈光將她長長的睫毛投射到臉頰上。
李逵還要說話。
“你這黑廝休要胡言。”宋江開口道。低低沙啞的一句話,李逵再不敢說。
雖然有些小插曲,但鐵牛口無遮攔人盡皆知,那熱熱鬧鬧的場麵很快就恢複了。
星空繁星點點,沐樺偷偷溜了出來,隻見外麵花榮舉起畫雕弓,輕取紫羽箭,搭弓擎箭。
一隻漂浮在半空中的燈籠就被射了下來。
“好箭法。”沐樺讚道“那是什麼?”
“祝家莊的探營燈。”花榮笑道。
正說著,卻見兩人押著一個人前來,花榮問道“這是何人?”
兩人稟報“啟稟將軍,是捉到祝家莊奸細在此。”
花榮蹙眉問道“哪裏抓來的?”
“聽說是再去州府的路上,軍師料定必會有人此時前去州府,命人伏於半途,捉得此人。”
去州府,必是求援的。
宋江等人親自審問扈三娘,沐樺瞧著那那一丈青扈三娘一身鎧甲披著猩紅色袍子的袍子,杏目圓睜冷笑道“我一女流之輩也用如此鐐銬捆綁,是怕我傷了你們嗎?”
宋江揮手便讓人解去她枷鎖。
扈三娘瞥了吳用一眼,似乎明白他是這裏的軍師,心裏憤恨仍然分明,嘴唇蠕動幾下,手微微向後背去。
沐樺在一旁心裏猛覺不對,不作多想的撲上前去,去抓吳用手臂的同時,急聲道:“哥哥,小心!”
隻是電光石火之間,太快了,快的沒人來得及阻止,一抹寒光從她眼前閃過,沐樺隻來得及將整個身子擋在吳用身前,涼意隨之穿透肌膚,右肩胛一陣刺痛。
她卻隻顧著去看吳用,迭聲問:“哥哥,傷著哪裏沒有?”
她突然看到他衣服上的血跡:“軍師哥哥,你受傷了!”
吳用水潤的眸子滯了滯,方道:“我沒事?”
“那這血是何處而來?”
“是你的血。”
沐樺愣了愣,半響,突然更是著急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弄髒你的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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