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樺揉揉太陽穴道“公孫,我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頭好痛。”
公孫勝把藥碗端給她清聲道“這是醒酒湯,喝了就會好點了。”
沐樺應了一聲,微微皺起了眉似想起了什麼“昨天晚上是你送我回來的?”
“不是我。”
“呃?”沐樺一怔,不明所以。
“是軍師送你回來的。”
“噗———”
沐樺嘴裏的醒酒湯光榮犧牲掉了。
吳用送我回來的?!
那……昨晚難道不是夢?!
沐樺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忽然感覺渾身很冷。“那昨天晚上我有沒有說過什麼?”
公孫勝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她,半晌,才悠悠的說了句“我這麼喜歡你,你喜歡我一下會死呀!”
那聲音雖然還是慢悠悠,但卻因揚頓挫極是相似。
萬籟俱寂,寒風吹過,幾片樹葉打著旋飄過,沐樺和公孫勝之間也上演了傳說中的冷場。
沐樺徹底傻了眼。
她一路踢著小石子,心情低落到極點,我到底怎麼得罪老天了,如此時運不濟。
是誰說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的,這紗未免比山還厚,自己這點形象怕毀的幹幹淨淨了
這讓我如何有麵目再在梁山呆下去。
抬眼間便看那雁台人來人往,擂鼓聲起,兵馬齊整,替天行道的黑邊大旗高舉,公明哥哥要帶兵攻打那祝家莊了。
心中思量,與其在此徘徊不定,左右為難,不如隨兵前往祝家莊,宋江哥哥帶了五千人,又有十來個頭領相隨,必然十拿九穩,隻當旅遊一圈,先躲過這個關節再說,隻盼軍師趕快忘掉,千萬,千萬不要生自己的氣。
想著,隨手便偷了一件小兵的衣服穿上,一彎身躲進隊伍裏,成了最不起眼的一個小士卒。
不遠處的點將台上,晁蓋遙遙相送,旁邊的吳用穿著樣式再簡單不過的月白衣衫,沒有佩戴任何飾物,隻是一把羽扇握在手中,一臉平靜溫和,此時微微垂下眼瞼,亦是拱手相送。
馬背上坐著宋江。一身墨黑麒麟風袍襯得黝黑色肌膚更加耀目逼人,夕照下冷冽的神情竟有一種王者之姿。
沒有男人不愛權利,權利通常是來自實力,一個男人特別是出色的男人,就必須在這世上擁有屬於自己的權利。
如何得到權力就要給各憑本事了。
當緩緩前進的隊伍路過點將台,沐樺忍不住回頭看那襲白衣,隻是那一照麵,沐樺就匆匆低頭,吳用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隨即竟揚起了笑意。
嗬,這個孩子膽子大的很啊!
後山的竹屋裏,公孫勝推開門卻是空無一人,微愣,隨手摘下幾朵花瓣,往桌上一灑,花瓣隨著風散漫開去,竟無一片落在桌子上,公孫眉頭皺起,祝家莊極是擅長淬毒暗器機關,此去征戰難免死傷,沙場凶險,她這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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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過年了,月月一個人掃房好苦啊,沒辦法,誰叫老爸老媽都要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