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霸天一聽,手腳都哆嗦起來,與冷鄴對望了一眼,兩人真的不知道如何辦了。
雲深這次托了一圈的關係,終於求了劉迎見他,他帶著冷霸天來,就是想趁機好好的攀攀這關係。
四人要進門的時候,恰好碰見冷萍從貢院出去,胡元勳親自相送。
“冷姑娘,那改日再請教!”經過這番攀談,胡元勳對冷萍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胡元勳祖上三代都是禦醫,說起來也是小有名氣,胡家與柳家也就聯姻,那時候胡家達到了鼎盛之期,僅次於名醫世家,不過胡家家規講究的是平穩,也就是用藥之時講求穩妥,不敢冒險,所以醫術就大大的打了折扣,而柳家老爺子柳宗翰卻與他截然相反,柳宗翰善用峻劑,幾次治好宮裏幾位貴人的急病,所以更得皇上重用,再加上柳宗翰讚同削藩,這幾年更是成為皇上的心腹。
柳宗翰得勢之後,大力的發展柳家,成為名醫世家,卻對胡家進行了打壓,所以胡家很難再在朝廷上出頭,慢慢的,胡家的醫術也就更加的沒落。
胡元勳為人還算是老實,做活兒也勤懇,對柳宗翰也忠心,在柳宗翰差不多隱退之時,全力的支持名醫世家的當家人柳世元,後來柳世元才將這次難得機會給了他,他本來想要好好的表現,卻沒有想到遇到這麼棘手的病,可是從冷萍那裏,他知道了刺營放血的療法,十分的感興趣,想要用此法改善一下胡家的醫風。
胡元勳如今對冷萍十分的尊敬。
雲深之前也在天成為官,而且雲深是柳迎風的舅舅,與胡元勳同為劉家的外戚,自然認識胡元勳,他一見到胡元勳,立刻躲避。
冷霸天與冷鄴在看到冷萍從貢院出來之時,表情也是十分的震驚,直覺的,冷霸天拉著冷鄴就躲避在一旁。
胡元勳將冷萍送出去好遠。
雲深沒有想到隨行的禦醫竟然是胡元勳,一時之間不知道是進還是退。
當年柳迎風娘的死,就與大房胡氏有關,雲深與胡元勳之間,自然也有解不開的仇怨。
“爹,怎麼了?”四人之中,隻有雲聶無所畏懼。
“沒事,咱們快進去吧!”雲深帶著三人進了貢院。
冷霸天與冷鄴的腿一進貢院就開始打顫。
“怎麼才來?老爺都等了好久了!”有隨從出來說道。
那隨從就是雲深收買之人。
雲深趕緊點頭,正回身招呼冷霸天與冷鄴,卻發現兩人不見了蹤影。
“本官就知道這兩個人靠不住!”雲深惱怒道,他早就開始懷疑劉煥的那封信是假的,不過如今他沒有門子,也就隻能信其有,想不到到最後,這兩人竟然臨陣脫逃。
“雲大人,快走吧,老爺一會兒還要與幾位大人商量明日秋闈的事情,再晚了,可就沒機會了!”那隨從說道。
雲深隻能應著頭皮進去。
雲深與雲聶自然是铩羽而歸,兩人回到衙門,才知道冷家父子早已經灰溜溜的搬出了衙門。
雲聶怒火中燒,回房一把就將冷翠雲按在了桌子上就要脫衣服,嚇得婆子、丫鬟們,趕緊出去將門關上。
冷翠雲趴在桌子上,狗一般對待,眼淚忍不住滾落下來。
她恨死了冷鄴,總有一天她會報仇!
雲聶終於爽了,這才啪啪的狠狠拍打了冷翠雲的屁股,然後愜意的提上褲子。
冷翠雲整理了衣裳,眼睛裏泛著淚花。
“本公子明日就要去考試,你哭什麼哭?是想讓本公子晦氣?”雲聶氣聲道。
冷翠雲隻得趕緊抹了眼淚。
雲聶氣哼哼的走了。
雲聶去找冷翠雲的事情被雲夫人知道了,雲夫人又將冷翠雲喊到房間去訓斥了一頓,罵她不該在秋闈前夕還勾引雲聶,又罰了她擦洗房間。
冷翠雲是有苦說不出,隻能拿自己的陪嫁丫鬟桃子出氣,打的桃子身上沒有一塊好肉。
下人的房間裏,桃子趴在床上,衣衫半褪,露出滿是傷痕的肩膀,讓同屋的薇兒擦著藥膏。
薇兒是伺候雲夫人的丫鬟,自然知道桃子挨打的內情,也就氣聲道:“要不我去跟咱們夫人說說,治治那個小蹄子,看她還囂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