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千魂應了,趕緊進來,順便鄙夷的望了湘澤一眼,“爺,您有什麼吩咐?”
“將這個女人掛在城牆之上,讓那個女人撤了天門陣,她如果敢說一個不字,就當著她的麵割下這個女人的舌頭來,然後是挖出眼睛,割掉鼻子,一個時辰一個物件,直到將她削成人棍為止!”
“是,爺!”千魂興奮起來,上前將湘澤橫起來,夾在了胳膊底下,出門的時候又“很不小心”的撞了女人的頭,下了台階又不小心的將她掉在了地上,兩次三番之後,剛才還光鮮亮麗的湘澤公主已經變成了土人,灰頭土臉的,額頭之上冒起一個很大的皰。
藍一端著湯藥而來,見千魂夾著一個女人,跌跌撞撞的走著,忍不住好奇的停下步子,麵無表情的看著。
“藍一,你可別誤會,這是爺的旨意,這種不知廉恥死纏爛打的女人我才不會喜歡!”千魂見她盯著看,立即解釋道。
藍一冷冷的皺皺眉,“你喜不喜歡與我什麼關係?”說完徑直轉身進了隔壁的院落。
被藍一一頓搶白,千魂尷尬的摸摸俊臉,“還以為你在意呢,原來我是自作多情啦!”說完,嘿嘿一笑,又將湘澤拖在地上,徑直向著城門而去。
被拖在地上的湘澤,口不能言,手不能動,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一般,任憑千魂拖著,掛在了牆頭上。
茅山八怪分坐在兩側,首座上的女人正是硨湘,也就是樓溪國的暗帝——淩水嫣。
“這次雖然沒有將藍水瑤這個叛徒除掉,但是總歸是除掉了白家那個小子,也算是為我們樓溪國清理門戶了!”茅山八怪第一怪酒不醉按著那酒壺壺嘴,咕嘟嘟的灌了許久,直到一壺酒見了底,這才抿了抿嘴高聲叫道。
“是啊是啊,相當年,白氏一族是滿門忠烈,卻沒有想到出了白刃這個叛徒!”茅山八怪第二怪錢不多,懶懶的把玩著手中的一對貓眼石,憾聲道。
硨湘冷冷的皺皺眉,“除掉他不是目的,我的目標是那個女人還有永南王玥南宸,隻要他們兩個死了,我們樓溪國的勝利就指日可待!”
茅山八怪第三怪,色不見嘿嘿笑道,“說起那小娘們來,我還真的有些下不去手,那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絕色!”
第四怪賭不贏不服氣道,“我敢打賭,你製服不了那個女人!”
色不見不服氣道,“你從來就沒有賭贏過,還吵吵什麼?”
硨湘微微的皺皺眉,冷冷笑道,“色不見,你還是不要動這心思了,那個藍水瑤是明皇喜歡的女人,那日你們在陣中,明明困住了藍水瑤與玥南宸,殺掉他們易如反掌,可是就是那明皇暗中讓人放走了他們!”
八怪一聽,互看一眼,不敢相信道,“不可能,怎麼可能?明皇怎麼可能這麼做?這樓溪國的江山可是他的江山!”
“你們不相信本宮的話?”硨湘幽幽一笑,“你們可以去問問追風四兄弟,明皇曾經要立那藍水瑤為皇後,可是事實?大家還記得重樓陛下嗎?本宮怕明皇再次走那重樓陛下的老路啊!”
硨湘的言辭懇切,再加上重樓曾經的事實,另那茅山八怪深信不疑。修道之人是相信因果的,既然有那因在,這樣的果不是不可能發生。
“如此說來,暗帝應該取而代之才是,自古以來,樓溪國都是明皇暗帝並統江湖,既然明皇沉溺女色,禍國殃民,暗帝自然有權利取而代之!”那酒不醉連幹了兩壺烈酒,終於沉吟著出口。
作為八怪的老大,說話自然有分量,一句出口之後,另外七怪紛紛的附和,硨湘冷冷一笑,嘴中推辭著,眸中卻是一片得意。為什麼她沒有想到過取而代之呢,以前的她隻是想要拚命的忘記曾經的怨恨,可那怨恨在心中,這麼久都不曾消失,來到這個男人曾經為之奮鬥,為之犧牲的土地上,才發現,將樓溪國拉向萬劫不複的深淵,才是讓她怨恨抒發的唯一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