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寧不知道什麼是撕票,但是直覺定然不是什麼好事。心下又是一痛。又聽雲霧緩緩道:“其實,我還是挺得意她的。她自小長在雲荒,聽淩雀說,那時候沒少受一些妖獸的欺負。那麼個小人兒,自小就半世流離的,好容易得了機緣被高富帥看重了,又被你師兄抓走了。你說這作者怎麼寫的這麼欠揍呢。”雲霧邊低聲嘀咕著,邊搖頭。
“不過那丫頭也倔強的緊,聽說聽見妖獸的吼叫聲瑟瑟發抖的人,居然還有膽去救你,真格是好樣的。”
見秋寧聽了話之後便久久不語,自己也覺得沒意思,不好聊,便端著空碗往門邊走去了。
一邊走一邊叮囑秋寧,好生休養著,別整日想著那個狼心狗肺的臭男人了。
秋寧看著雲霧遠去,心底的羞愧鋪天蓋地的襲來。幾乎拿出所有的勇氣,顫抖著聲音喊道
“仙子且慢,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聖渺仙君稟明。”
冰冷的茅屋內,女子溫婉的跪坐在一邊,仔細的包紮著男子身上的傷口,麵容恬靜,淚眼婆娑。冷風自窗口灌進來,卻吹不散屋內的暖意,畫麵很是和諧。若沒有下麵的對話的話,絕對會有人誤以為他們是對相愛的戀人的。
“嫩現下星裏定然係歡喜的緊吧。”
圖宗宗緊咬著牙關,憋笑憋的幾乎內傷。麵上依舊不漏聲色,隻是眼底的淚光泄露了她的內心。其實她想說,能別再對著她說話了麼?他嘴裏那顆被打掉的門牙漏起風來比茅屋刮過的小涼風還巨大。
“並無。”
致遠咧著發疼的嘴角,心底不知罵了餘念多少回。那一巴掌下去,起先還不覺怎樣,禦風回來的路上才驚覺牙齒鬆動,但由於飛的速度太快,門牙從嘴裏飛出便不見了。現下想安都無法了。
氣急敗壞的冷哼“嫩剛還在小聲尚歌來著,你以為我木聽到麼?”
淡定的拿起一旁的紗布,撿起一顆指甲大的黑色小石子,真誠的看著致遠
“包好了,牙上需要麼?”晃了晃手裏的小石子“這個大小蠻合適的。”
“圖——鍾——鍾”
精致的廂房內,餘念一身華貴長袍單手拈著窗前的牡丹,傾身上前聞著那花香。阿九在派人盯著她,她不是不知道的。那她就做個乖乖的樣子給他看,思及自己當初交給許致遠的傳音石,暗暗慶幸自己的明智。
剛剛已經跟他暗通了消息,兩人約好明日在穀底寒潭處彙合。她自然不會傻到等他們逃到安全的地方再動手,那裏早已埋伏了數千隻妖獸,隻要他帶著圖宗宗依約而來,她必定能讓他們有去無回。
優雅的將吹散的碎發掖在耳後,嘴角綻開一個優美的弧度。恩,近些天的日光總是金燦燦的,她心下歡喜的緊呢,想到圖宗宗馬上就見不到這樣的光亮了,不覺輕笑一聲,哀歎一句,是你逼我的,這次,當真怨不得我了哦。
“小念,快走。鳳九找到宗宗了!!”
同樣金燦燦的雲霧猛的推開門,滿臉欣喜,帶來的消息卻驚得餘念險些摔倒。
“什麼?!!”
腳下一個踉蹌,牡丹花的花徑上,一顆尖銳的倒刺深深刺到指尖,頓時一陣刺痛。
“不可能的,怎麼會這麼快就找到了?!”
頓時發覺自己失言,慌忙改口道:“額,我是說,宗宗失蹤了這麼多時日都無跡可尋,如何便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了。
莫不是!莫不是許致遠他自己送上門的?”
若然他突然改變了主意,將自己與他相商的事情說將出去,那不是全完了!他本是窮途末路的人,突然改變了想法也是極有可能的事情。
雲霧壓根就沒有細聽她前麵的話,一邊拉著她疾奔一邊道:“不是他,是秋寧。她發現了許致遠鞋上的青苔,正是穀底寒潭處所長的,現下極有可能已經找到了。鳳九帶人先去了,哎呀!說不清楚,反正去了就知道了。”
餘念聽後多少算舒了口氣,木然的跟著雲霧一路駕雲行去。
雲霧這麼積極自然也是有她的道理的,天君這次可是下了血本請她出山的,十足十的金樽爐鼎啊!她為此可是承諾過的,一定極盡全力,力保虛空穀底弟子性命,訂金她都收了,少一個便減一筒金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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