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不速之客造訪了古色古香的竹悠胭脂鋪,一個極其貌美的女子怔怔的望著莊逸,滿臉淚水“逸。”“好了,別說了”莊逸淡淡的打斷道“鎮上女子的容貌是你動的手腳吧,想嫁禍給竹兒和悠心,引得我和竹兒夫妻反目。”“逸,不是這樣的。”女子極力的反駁。“夠了,竹兒落下懸崖也是你搞的鬼吧,暮雪,你怎麼這麼狠毒。”暮雪瞪著無辜的大眼睛“不是我啊。”“那你解釋解釋,你今天為何會在這裏!”“我是聽到有人說你在這裏我才過來的。”聽到這莊逸也疑惑的望著自己的妻子,對上莊逸質疑的目光,冉竹直覺心中一片惡寒,一聲嬌喝“白虎精休得在這含血噴人,你一直纏這逸,趁我采藥分神之際封了我的法力,若不是逸我恐怕成了妖界第一個摔死的妖了。”聽到這莊逸可不淡定了“你,你倆是妖?”這句話被淹沒在了一片打鬥聲中。

電閃雷鳴,飛沙走石隱約間一隻九尾白狐和一隻黑白相間的大虎,正難解難分之際隨著一聲虎嘯,一切歸於靜寂,白衣黑發靜靜的躺在地上,莊逸瞳孔猛地一縮,奔上前去抱起冉竹“你是不是從沒信任過我?”氣息微弱,艱難的說出自己心中鬱結。“沒有,沒有。你不能有事啊。”莊逸已是泣不成聲。“那你愛我嗎?”“你是人也好,妖也罷,我一生隻愛你一個。”冉竹聽此嘴角一揚,頭一歪沒了氣息。“竹兒,咱的詞還沒填完呢,你怎麼這麼耍無賴啊。”莊逸緊緊的抱著冉竹,淚像決堤一樣。旁邊的暮雪見此若有所思的說道“她若不是怕傷著你,有所顧忌,我是不可能贏的。”“救救小鎮上的人吧。”莊逸抱起冉竹,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多年以後,莊府上,一杯玉壺,由低至高似音樂一般將玉杯填滿,血紅色的液體散發著嫋嫋餘香,充滿著整個庭院,獨坐閑庭看落花,歎雲卷雲舒。恍如隔世般,花開了又落,雪落了又開。隻是門前青苔的痕跡告訴我,你從沒有回來過。

那日莊逸推開書房緊閉的大門,一隻月季,靜靜地躺在信箋上,清風拂過散落的花瓣被撕成碎片迅急的朝莊逸撲來,莊逸閉上眼睛那表情似解脫一般,甚至唇角還向上翹著。忽的,那些花瓣在莊逸麵前四散開來,緩緩落在地麵上。莊逸坐在地上滿臉淚水的叫著一個名字,抬首,射進窗欞的陽光漸漸描繪出一個長發女子讀書的模樣,靜謐安詳,莊逸伸出修長的手指,那女子憂鬱的一展笑顏,化作點點熒光。莊逸失神的看著眼前一切,淚水不受控製的一滴一滴的灑在地麵。

小雨淅淅瀝瀝的下著,莊逸靜靜的望著窗子,叩門聲突兀的響起,拉開門,門外女子狡黠的一笑“我與妹妹聽聞這裏景色美的人心醉,特地來見識一下,沒想到人比景還美。”莊逸呆呆的望著眼前的女子喃喃的叫著“冉竹,冉竹。”接著是將冉竹抱起在原地轉著櫻花飄散,天邊彩虹,如詩如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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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