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城整個城池方圓三千裏,以中央廣場為基礎,分別有東南西北四條主要道路。然後,每往外一百裏,就會有一條環城路。戰天城的所有房舍都在六層以下,有的龐大無比,有些卻隻有百來平米。
戰天城的北麵,有一道數千裏長的深淵,深淵的上方有禁止飛行的禁製。一個祭台在深淵上方懸浮,祭台上是一截綠色的柳枝,守護整個戰天城。
戰天城廣場邊緣的一所小房舍,高約三層,表麵灰白色,裏麵卻是白色的裝飾。向著街道一側的一個臥室,床上躺著一個少年。羅鎮此時頭痛欲裂,一雙眼睛緊閉,露出痛苦的神色,突然從夢中醒來,坐起來,抓住被子,大口喘氣。“姐姐。”他喃喃的說著。房間很明亮,也暖和,太陽照耀進來,帶給房間很舒適的感覺。
“這裏是?羅妮妮姐的家裏。他們呢。”羅鎮下床,穿上一雙拖鞋,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二樓的大廳之中,一個少女坐在一張灰色的桌子前,埋頭在書本中,寫著一些單子。這些單子都是一些戰天城的計劃。羅妮妮聽到開門聲,轉過頭來,正視羅鎮。“你醒了,都睡了三天了,一點小傷也昏迷這麼久。”羅妮妮說著,卻看到了羅鎮低頭要哭的模樣。“好了,也沒有多大的事情,男子漢哭什麼的。”
“妮妮姐,給你添麻煩了。”羅鎮轉身就朝樓梯走去。
“安心吧,少和人衝突。”羅妮妮對著走向樓梯的羅鎮喊話。
“我懂的。”羅鎮走下了灰色的樓梯,來到一樓,推開門,走了出去。
街道上,太陽光很燦爛,把灰色的街道映照的很清新。走在其中很舒適。羅鎮看著街道,轉身沿著廣場邊的一條人行道走去。“喂,你這小子不看人啊。”一個青年被羅鎮撞到了,然後對著他大吼,大有大打出手的傾向。
“對不起,我會注意的。”羅鎮道歉,然後轉身就走。
青年不肯,“臭小子,別以為一句道歉就能了事,給老子滾下來求饒。”青年的右手伸向了羅鎮,想要把他按在地上。
羅鎮看著衝來的右手,舉起右手錯過那青年的右手,一拳砸在他的胸膛。青年似乎被極大的力道擊中,倒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幾圈。另外的兩個青年頓時衝了過來。落真右腿橫掃,把兩人震飛了出去。三人倒在地上,吱牙咧嘴,再也不敢動怒,轉身就走。
落真沿著一條小路,一直的朝家裏走去。
深淵之下,一片漆黑,陽光沒有映照在這裏。跌落下深淵的兩人,大聲的呼喊。落真取出鋪墊,仍在下麵的地上,鋪墊著地。劉明同樣拿出一個鋪墊,卻扔到了落真鋪墊的上麵,變成了雙重鋪墊。兩人都無奈,跌坐在鋪墊上。鋪墊具有緩衝的能力,所以兩人隻是感覺撞在水泥地上,卻沒有斷骨,已經算是幸運。
“真他媽的不爽,這些鋪墊摸上去很柔軟,使用起來就像地板。痛死老子了。”落真在鋪墊上翻身起來。他的鼻子流出了鼻血,頭腦發熱,頓時拿出一個手帕擦去鼻血,然後昂頭,不讓鼻血流出來。
劉明此時腰酸背痛,翻身起來,又跌下去,再次翻身起來,又跌下去。他幹脆躺在鋪墊上,啥也不做。“喂,幫我一個忙,我起不來。”
落真看了他一眼,頓時一把扯住他的手,把他拉了起來。劉明忍受著軀體的痛楚,坐直起來,就拿出幾枚丹藥吃了起來。衝脈丹可以疏通經脈,讓氣血運轉。不一會,他的身體飄散出煙霧,傷勢盡去。落真其實攜帶的丹藥沒有多少,就向劉明要了一些,卻不想到這些丹藥卻是他當初賣給藍心濤的。
兩人休息了一個小時,收起了兩張墊子。劉明一拐一拐的往樹林之中走去。他雖然療了傷,卻還是感覺手腳麻痹。這些麻痹事衝擊帶來的後遺症,需要一定的時間去緩解。“走了落真,我的祭神劍就在這邊。那個祭神劍似乎在挖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劉明說著此話,有些毛骨悚然。一把祭神劍,竟然可以親自去挖寶,顯然是居住有魂魄。隻是,他完全無法和這個劍靈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