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裏我迷迷糊糊的被沫沫推醒,睡眼惺忪的望著她。
沫沫紅著小臉眨了半天眼睛,等了半天才明白她那是想方便。也難怪,晚上喝了那麼多這會一定想釋放一下內存。我用手指了指門外。
“出門順著走廊走到頭就是廁所,這點兒沒有人,放心去吧,我在門口給你站崗。”
沫沫搖了搖頭:
“我又不是猴子,他敢進女廁所,我可不敢進男的。”
我想了想,忽然靈機一動:
“要麼就在去陽台,隨便找個角解決算了,平時天冷時候我們就是這樣的。”
沫沫皺著眉頭撅著嘴,頭搖得像撥浪鼓:
“打死也不去,那樣的話我寧願去男廁所。你們太…..太那個了。”
“那怎麼辦,這可麻煩了……”我有些為難了,突然,我想到了平時我們懶得出去的解決辦法,便拿起一個喝剩的啤酒瓶遞給她,笑著對她說:
“要不……要不先用這個解決吧,明天記著扔掉就是了。”
默默想了想,沒有再說什麼,似乎也認同了這個方法。可她卻不伸手去接瓶子,隻是紅著臉咬著嘴唇,看看瓶子,又看看我。
“又怎麼了?”我撓了撓頭,看了看瓶子,又看了看她。對哦,女孩子和男孩子構造不一樣,沒法很方便的瞄準這麼小的瓶口。
我看看四周,目光落在屋角門邊的老頭哥的桌子上,那裏放了一個大口的太空杯,看起來比較髒,應該是老頭哥廢棄的。
於是我把杯子遞給她,她點了點頭,示意要我暫時離開一下。我剛好也想要去方便,便出去把門帶上。
知道女生辦事都比較慢,為了以防萬一,方便完後我又在走廊上轉了大半天才回去。我敲了敲門,沒有反應,便推門進去,發現她又趴在桌上睡著了。
我笑了笑,搖了搖頭,把她叫醒,扶到我床上去睡了。安排妥後,打了個哈欠,困意頓起,我也沒多想,便爬到猴子床上一睡不起。
就這樣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他們幾個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來,當下把我叫醒。
“起來了啊。寧豬!”
喊完老頭哥撲到床上便睡,看來昨晚玩得太累了。
老趙指著桌上的8個瓶子大叫:
“我操!你比喝了多少啊。”
我打了個哈欠坐起身來,忽然老趙發現了那個杯子,滿意的拿了起來:
“還算他媽的有良心,給爺們留了一杯。”說著就開始擰開蓋子。猴子一把搶過來哼哼的說:
“給我先來一口,一晚上沒喝水。”說完拿起來就喝,
正喝著冷不叮看見沫沫坐起身來理著微亂的頭發。頓時嚇了一跳,放下杯子,一抿嘴大惑:
“喪寧,你買的是公牛嗎,味兒不對啊!”
老趙接過杯子聞了聞,眉頭一皺:
“媽比的,酒都餿掉了,不能喝了,快倒了……”
忽然沫沫大叫:
“啊,那個……”隨後捂著嘴,臉一紅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