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和小柳的第一次見麵,後來她曾問我,當初對她的第一印象是什麼,我處在睡眠狀態沒多想:
“第一次見你,感覺你樣子平平,不過你屬於那種男人一見就衝動的類型。”
隨後就遭到她的暴K,清醒之後,問她:
“那我當時什麼形象呀?”
“秋風中,三七分,運動服4眼望穿,賊得兒(傻比)”
中午在市裏,大象請我暴吃了一頓,為了省出晚飯的錢,我撐的犧牲了自己的胃。
回學校的3路公車上,人滿為患。華聯站上車的比下車的多出1倍,以至於我的臉還差1公分就貼到了旁邊的大媽臉上,屁股也不知道頂到了什麼人的什麼部分,硬硬的,車廂裏空氣也差的極點,好想吐,為了中午的糧食不糟蹋,車到了4道橋,我就早早的下了車。
HB大街上一個人,一包煙慢慢的走,大腦一片空白,有些落寞,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更不知道自己即使走回學校,還能做什麼。
或許我就不該長大,即使長大了也應該做一個沒有想法的人,或是個地道傻子,不知道什麼是痛,不知道什麼是開心。在想哭的時候哭,在想笑的時候笑。每天最開心的事就是吃飽,像豬一樣生活,但與豬不同的是吃飽以後下一步我應該放聲大笑。然後盡情享受本是屬於青春快樂的年華,但很可惜那時我和我的哥們們卻還要繼續著自己的無聊和那份沒有目標卻又騷動著的心。
新的一周開始了,我們無精打采的進了教室,班裏亂的很,很多人圍在一個課桌前,不知在搞什麼鬼,走進一看原來是2班班長大河馬。
隻見她和我們班一個醜女兩人握筆,右手背對著醜女的右手背,將手指穿插在一起.兩人的手指中間夾住筆。然後口中還念念有詞:
"前世前世,我是你的今生,如能如我所願,請在紙上畫圈."
老趙大笑:
“我操,河馬不在你們班好好呆著,跑我們班耍流氓來了啊,不怕你家那隻母的給你切了啊。”
沒等河馬說話,周圍的那一群醜女上來把我們拉到一邊,大喊大叫的:
“別搗亂,現在他們請筆仙呢,關鍵時刻不懂的人別打攪!再喊請你們出去了啊!”
我們隻好呆呆的站一邊,看河馬那傻比還能搞出什麼。
河馬輕聲問:
“筆仙啊筆仙,請問您,我對麵的朋友她的心上人會在幾時出現?”
隻見河馬的手仿佛帶動著醜女的手在下麵的紙上抖動。不一會亂七八糟的寫一個歪歪扭扭的數字,河馬一看大喜!
“12月!!!”
醜女臉上泛起紅色,興奮的說:
“真的嗎,真的嗎!再具體點呢?”
河馬慢慢的閉上眼睛,
“筆仙啊筆仙請問您,她的心上人姓什麼啊?”
之後兩隻粗壯的手夾著那根細筆在紙上揮動了好半天,畫出一個四不象。
大家一起圍了上去。
醜女激動的哆嗦著問:
“快說快說,姓什麼啊?”
河馬努力的看了半天。
“按紋路走向,應該是個趙字”
身邊的老趙,一個踉蹌,差點死過去。
醜女一臉的迷惑,
“姓趙的多了,能具體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