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你不能放棄希望,我就不信,那女的你追不上…...操他媽,白欣那個傻比,他那班長也做不長。"我開始咆哮了.
“別怒啊,寧哥,我知道,你的精神狀態一直也很糟糕,是不是覺的生活艱難,前途無望,還有……你很孤獨。”
我頓時被他說的沉默了。
沒等我狡辯,大象繼續感慨:
“哎~沒有自己心愛的女人,那是一種靈魂的孤獨,漫漫長夜,我在獨自行走,何處是歸程……不過我現在特佩服猴子,那個簡單的單細胞的動物,天天玩遊戲,自己還總傻笑,一起混了1年多,那比好像對哪個女人都不上心,用沫沫的話說就是------要不心理有問題,要不就是生理有缺陷。不過他活的最瀟灑。沒有憂愁,最叫他傷心的事充其量就是打遊戲時沒有錢買遊戲幣。”
說著大象又搶了我根煙。聽他說猴子,我笑了好一陣,勸說道:
“別tm一副萬念俱灰樣子,誰都失落過,當年我倒黴被幹勾於日的時候,你不還勸我嗎,我最近看了一句話,叫得意淡然,失意坦然。很有哲理。咱哥們不會總被,相信明天會更好,你回家好好睡一覺,明兒一早起來,這個世界還是咱的。”
隨後我們開始互相對罵,用最下流最流行的詞句,有些話甚至是剛學還不懂其寓意,但絕無傷害的對方的意思,說白了就為了痛快。
夜已經深了,天也涼了,遠處海麵上的油輪的燈也亮了,兩人也累了,煙都抽光了,起身準備回市裏,腳下已是滿地的煙頭。
回去的路上,車到新聞裏站大象下車回家了,我獨自返回燕大。車上除了司機隻有我一個人,那一瞬間藏在心底的憂愁在慢慢的發酵,而且開始湧上心頭。車窗外,秋風襲來,一縷額前的長發遮住了我的視線,卻怎麼也遮不住那不願麵對的回憶。曾經的夢破碎,留下了永遠的烙印,在那個黑暗中孤獨的身影——依舊彷徨無助。也隻能把寂寞和傷感留在了黑色的記憶裏。隻是知心兄弟的鬱悶卻無法像自己說的那樣失意時可以去坦然接受。此時腦海裏卻隻有我們走時留在沙灘上的那群煙頭,和大象那胖臉上的無奈與茫然!
所有的怨憤在那一刻都劃到了白欣的頭上。心裏大喊:
“去你媽的,白欣,你班長別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