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tm說你什麼好,土木工程那小子在外邊租房的地址搞來了嗎?哦!哦!那tm不早告訴我,什麼時候辦?明天!明天!我帶隊,把貓屎他們幾個都叫上,放心!出事我兜著……”說完仍掉電話,回到座位,內疚的給老頭哥點了根煙。
“兄弟!你的事和老寧練跳躍那會兒就聽他說過,我還挺上心幫你打聽了,那小子土木係大2的,以前2舍的,家裏有幾個糟錢,現在自己租房住,地址我那邊的人已經打聽到了,咱這樣,明天下午放學就辦他。這口氣你黑哥幫你出了,為兄弟沒的說。”
話音剛落,張揚當下製止,好意相勸:
“黑哥,哥幾個真謝謝你,但這事你出麵不好,你名氣太大了,學校容易抓到你,明兒,我和老寧去就行了,打出他屎來。”
老頭哥目光呆滯的不出聲。
大象喝了口酒拍了拍老頭哥:
“該暴力時候一定暴力,但這個事你還是先和孫丹談好了,明天晚上7點以後,我把廣播站鑰匙給你,7點以後那裏保證沒有人,你們好好談談,我們的意思是差不多就斷了吧,男人要活出個男人的樣兒來,至於怎樣你自己看著來,早上記的給我鑰匙。”
那天晚上我們一直喝到飯館打佯,不止老頭我們誰也沒有好氣,大家一致認為應該先禮後兵,但黑子喝多了強調必須找到那男的打一頓,要不諸如膀胱、貓屎等小弟會看不起他,最後大家兵分兩路,把醉的爛泥般的老頭哥和亢奮的黑子送回宿舍。
第二天依舊是個陽光明媚的好天,下午我和猴子去1舍找黑子,敲了半天門,開門的是個瘦小的哥們,隻見黑子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還沒有醒來。我們頓時放了心。那開門的那哥們很熱情,給我們端茶倒水,我們臨走囑咐他,如果有叫膀胱或貓屎的來找黑子,一定把黑子攔住,要不一定出大事。另我們大吃一驚的是,那瘦小的哥們一聽就笑了,原來他就是貓屎,膀胱知道今天有事一大早就跑回青龍老家了。
另一方麵大象也早早的把廣播站的鑰匙給了老頭哥,並且打點了廣播站的其他同仁,違心的說晚上自己要和春娜談心,7點以後請大家勿擾,叫他更傷心的是,說了這些話後,夏鷗一點沒有異樣,和平常一樣收拾下自己的東西匆忙離去。
傍晚的夕陽乍看像個熟透了的鹹蛋黃,而鹹蛋黃代表的是怎麼樣的一種悲哀呢?
看著美麗的孫丹,老頭哥慢慢回味著腦海中那零散的碎片,似乎有著隱秘的關聯,微微困難的呼吸之後,心底隱隱做痛,忽然!
老頭哥激動的喊著:
“一顆心醒了丟了死了痛嗎?痛嗎?”
隨後用鑰匙上的小刀,在自己大腿上狠狠的劃了一道。頓時鮮血奔流!
孫丹也許是嚇壞了,衝過去抓住老頭哥的手,哭著,喃喃的說著….
老頭哥推開孫丹繼續瘋狂著:
“別理我,我就是一傻比,是一2,隻有流血才可以把你看的更清”說著又是一刀。
而孫丹不停的說著對不起顯的是那麼的虛弱無力,老頭哥說一句,往自己腿上劃一刀,再後來那天晚上他都沒有回宿舍。
對於那天晚上流傳很多個版本,而我寧願相信那晚老頭哥給她上了。從那以後孫丹這個名字暫時從我們身邊消失了!